“给我追,无论死活”这次是石破虏代替父亲开口了。一干兵丁追着刘云飞去了。
“相公,夫君,相公,夫君”顾氏再也不顾了,哪怕是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撕破了口,雪白的女性特征乍隐乍现也顾不得了。她伏在丈夫的尸首旁,嚎啕大哭。圆圈中间的何秀眉也晕厥了。
石敢当下了马,缓缓的走到刘吉善的尸首前立定,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刘吉善,感觉眼圈一紧,差点落泪。但是他忍住了,回转身说“刘吉善纵容儿子行凶,但已伏诛,其子刘云飞叛逆,因刘吉善已死,不再追究,其妻顾氏和刘云飞之妻何氏交由破虏审讯处理。破天和林大力有失察之责,破天罚俸半年,林大力军棍六十,暂领总领一职,戴罪立功。”而后,石敢当步履蹒跚的走远了。
石敢当一走,石破虏恢复了嚣张的气焰,“来人,将犯妇顾氏与何氏带走。余人继续追击刘云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众人答应着。
大将军府,石破天一脸愁容的坐在卧室的桌子旁,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宋晴儿在一旁给丈夫斟酒,她轻声的说“刘总领一家是反贼吗?跟了父亲这么多年,要反不早就反了?何苦等到现在呢?”
石破天又是一杯酒下肚,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这是酒精过量的表现。“如果说刘吉善造反,我打死也不相信,他十二岁就跟着爹爹东征西讨,几十年了,对我们黑鹰军,对我们石家那是忠心耿耿,毫无二心的。说他造反,我一万个不信。”看着妻子,石破天好像想起来什么“听说你今天也到场了?”
“是,刘总领的家里的,来府上找你,没找到,最后通过柳妈找到了我,我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不想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看到父亲也在场,就没敢继续往前。”宋晴儿低着头,紧张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你做得对,刘总领是我们这边的人,也是我分管的,我不在,你去帮我圆场,这是对的。你看到爹爹在,没再上去,而是选择了回避,这也是对的,否则就说不清了。”石破天看着自己的妻子,虽然一直没有生育,但身材和相貌一点也不像30多岁的人。
“破天,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蹊跷?”石破天登时酒醒了一半,“你说说看,怎么个蹊跷?”
“二将军说父亲找你去商议军机大事,可是他们却出现在了事发现场,而且时机恰到好处,不早也不晚。”
“你是说,这是二弟设计好的?”
“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但是二弟和父亲恰好在刘总领带兵堵住石方的时候赶到了,这也太巧了吧,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这事就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