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胁迫,是她自愿的。”
“呵呵,这倒有意思,自愿的。细五娘比你大二十岁,和你非亲非故的,你又没有钱。她自愿和你一起,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你给我说实话,都这时候,还在狡辩?”
“我对她说,她要是不从我,我就开除细五”
“你们都听见了吧,这就是我大梁军的团长,这就是我马冲一手栽培起来的人,这就是我的舅子,我有负大家对我的期望啊。”马冲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由于用力过大,嘴角都抽出血来了。
伊琳带着哭腔的抓着马冲的胳膊“主公,错是大海犯的,你何苦糟践自己呢?”潘大海此时痛哭流涕,不断的磕着头。
“娘亲,救我啊,孩儿一时糊涂,孩儿知道错了。”潘大海眼巴巴的瞅着邢敏。邢敏急火攻心的晕倒了。伊琳赶紧叫来宋乔,好容易给弄醒了。
马冲说“按照大梁军的军法,季翔,该怎么处置?”
季翔很痛苦的低着头不言语。“告诉我,按照大梁军的军法家规,潘大海怎么处置?你聋了吗?”
季翔闭着眼睛吐出了两个字“立斩”
“好,来呀,把潘大海拖出去,斩了。”马冲高喊着。邢敏听到这话,立马又晕了过去。潘武阳终于受不了了,他冲出来跪在地上“主公,主公,大海年纪尚小,少不更事,你就饶了他吧。”
“饶了他?亏你还说的出,他侮辱细五娘的时候,想过军法,念过家规没有?既然都能辱人妻女了,就不能算是年龄尚小,也在当斩之列。”
“主公,主公,请看在娘亲的面子上,暂且饶过大海一次吧。”潘武阳着急了。以为将自己的母亲搬出来,马冲能放过一马。
不料,马冲听到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你还学会了找人帮忙啊,潘武阳,我告诉你,虽然我们是亲戚,但在军法面前没有任何亲情可讲。你给我退下去,否则我连你一起惩处。”
伊大刀看到这样的情况,知道情况不妙了,他赶紧给众人使眼色。众将会意的都站起来跪倒在地,恳请马冲原谅潘大海,饶他不死。
马冲气的脸都绿了“你,你们,你们这是逼宫啊,你们以为人多求情,我就能放过潘大海,笑话。我数三个数,你们赶紧给我起来,一,二”
就在这时,一只很有力的大手搭在了马冲的肩膀上,马冲转头看见是马跃,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大哥马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马跃平静的看着马冲“兄弟,你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咱先不急杀大海,我先讲个故事给你听。”
“大哥请讲。”马冲对马跃倒是很尊重。
“我年轻的时候,手下也有一个大将,武艺那是相当了得,立了不少的战功,也救过我的命,但是他却因为没有管住自己,把一个下属的寡妇办了。当时你知道我是怎么处理的?”
“愿闻其详”
“我也想杀他,也是恨得牙根痒痒,也是勃然大怒,你也知道,恶狼军的军规也是很严格的。也是很多人为他求情,我就是执意要杀,因为我始终认定,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
“你错了?错的是他,你怎么错了?”
“我犯了个查明不实的错误。”
“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我只听了一方之言,根本就没有当堂对质啊。”
“哦,我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给潘大海一个解释的机会。”
“是的,即便大海犯罪是确凿无误的,但你也要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啊,就连死刑犯临死前也要好酒好肉的吃上一顿,你为什么不给他讲话的权利呢?”马跃拍拍马冲的肩膀。
马冲冷静了下来“你们都坐吧,乔儿,你照顾好邢敏,大海,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邢敏听到马冲叫了声大海,心里放宽了不少心,他太了解马冲这个人了。称呼改了,也证明马冲的气消了不少。这对于潘大海是个好消息。
马冲看着潘大海“大海,你抬起头来,讲讲你的心里话,今天这里没有外人,都是咱们大梁军的自己兄弟,谁都不会笑话你。”
潘大海看了看马冲,又看了看邢敏,看见自己的娘亲冲着自己一个劲的点头,他鼓足勇气说“主公,我做错了,我不否认”
季翔在边上提醒“细五娘都40了,你为什么对她有兴趣呢?”季翔的意思是潘大海将罪过推到细五娘身上,就说是对方勾引的他,这样一来,罪过就小多了。马冲焉能听不出季翔的画外音,他哼了一声“不要误导别人,大海,你自己说,我听你的心里话,有一句不实,我定斩不饶。”
话说到这,马冲也疏忽了自己的口误,有一句不实,定斩不饶,言外之意就是都说实话了,就不斩了呗。众人纷纷交换眼神,邢敏的心里越轻松了不少。
“是这样,主公,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了你和娘亲在办事。”说到这里,马冲的脸不禁都红了,邢敏更是羞愧的低着头,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实在,这话也说啊。众人没有笑的,因为这是潘大海保命的重要时刻。更何况这里看到马冲与邢敏或是伊琳办事的也有人在。心照不宣而已。
“那又怎样?”马冲哼了一声。
“我受不了,从那以后一直想着这个事,后来我就去村里偷偷的看人家夫妇俩洞房。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正好细五娘来找我,说是想让儿子到大梁军来,可是细五根本不符合大梁军的选拔标准,开始我是一口回绝了,但后来她三番五次的来找我,说只要能让细五参军,让她干什么都行。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