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风安静的摇摇头,没有回话。而是看了看远方阴沉的天空,以及檐角倒挂的冰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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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水湖。
一叶扁舟之上。
道天歌提着一壶酒站在船头,他背后是一盏小小的油灯。橘色的灯火在重重夜色里显得柔弱,似乎下一刻就会被风吹散。
他望着岸边只剩下枯叶的红梅,轻轻的呷了一口酒,望着有一人踏着枯枝桠来了,微微的叹了口气,便坐了下去,倒了一杯酒。那人来得很快,道天歌方才望见他时,他便踏着水波来了。到了船上时,也就微微的湿了小小的一角。
他坐到了道天歌面前,轻声道:“多谢道公子相助了。”
道天歌低头,没有回话,而是独自浅浅的饮了半杯,随后道:“你们究竟打算如何做?我已经助你在渭南掩藏踪迹了。叶桢的毒,你打算何时解?”
那人轻笑了一声,缓缓道:“不碍事,这几日她不会有什么危险,说起来还是多谢道公子暗中的回护。”
道天歌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可置否。
在渭南,天门便是这里的土皇帝,天门邵家的话,比那渭南的知州还要管用些。在天门严密的保护下,还能够出事的,也仅仅只有天门内部的问题罢了。所以那人才会对道天歌说,多谢道天歌的暗中回护。
“你究竟是哪一方的人?”道天歌问道。
那人摇摇头,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看了一眼岸边枯败的花草。才缓缓道:“我…算是监察院一方的人吧。”
”监察院,那疯院子不是以老皇帝的话为中心么。老皇帝这般喜欢叶桢,你们怎能下手?“道天歌讥讽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还是说...监察院想要自立门户了?”
“道公子也不必这般激我,在下只是尊着了上头的意思罢了。”那人拿起面前的清酒浅浅酌了,随后继续道:“接下来,还是得麻烦公子。”
道天歌摆摆手,表示随意。然后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是哪一位,能请动名满天下的苏家少主,苏子意苏公子做下属。”
苏子意笑了笑,便直言道:“总之…我苏家惹不起便是了。”接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到了道天歌面前。
“这便是解药,这是三日的量,告诉谢永暮,公主殿下,他不能带走。若要带走…便看他能不能配出接下来的药了。”
道天歌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一来可以让叶桢看看谢永暮的真心,二来...可以让叶桢对他死心。你们监察院,一向都是这般阴狠。”
“过奖了,在下也是不得已为之。望道公子能够把这药带到,我就不去邵府了,进去了,我怕出不来…”
“你就那般肯定我会帮你?”
苏子意偏头,看了一眼山的那面,有些戏谑的说道:“道公子,您…可是分皇一脉的人。我想…这事,对您背后的几位,怕是求之不得的吧。”
道天歌皱了皱眉,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发现...面前的人已经没有了去向。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踏水而行的人。心想道,这位苏公子,隐藏得真是极深。若非他寻上门来,自己对他的印象,怕是一直都是柔弱书生吧。这监察院,真不愧是这大楚的影子。连这富甲天下的苏家...都得在一定程度上,得听它的话。
道天歌望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个小小的白瓷瓶子,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件事,还是参与到此便是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不要与那监察院扯上关系来得好。虽然监察院也算是皇家的人马,但是...与自己至交的,可是叶煜。那监察院...委实诡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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