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连忙道:“公公差矣,何为讹您钱财,叶欢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黄金酒的好自不用吾再说,公公亦知道,销遍十三州公公可想象那是多么大的生意,赚的钱绝对是天文数字。公公每年分红,如果运气好两年内就可以收回成本,后面终身世代受益,造纸术公公见识了吧,那财源滚滚‘啧啧’可惜非公公所有。公公想尽设法受点贿赂,何不光明正大投资与黄金酒,日后还有一清名。再说了,黄金酒已有许多世族投资进来,如乔阁老等,公公一向与世族不和,归根到底因为利益不同,如今有了一个把利益捆绑在一起的机会,今后他们针对公公就得三思而后行,公公何乐而不为。”
叶欢一席话打动了张让,张让思虑良久道:“济生让吾考虑考虑,来日回话给济生。”叶欢嘿嘿一笑道:“公公恕小子无礼,黄金酒洛阳不知有多少权贵想插进来,袁家,曹家等等公公是尽知的不用言语,公公可要早作决定。免得到时候没有了股份,吾也无可奈何,公公可别言济生不仗义。”张让一脸徘徊之色,最后道:“济生放心,吾会尽快给汝回复的。”
叶欢辞别张让赶到英雄楼见王越,二人寒暄一阵,叶欢提出让王越到杨家亭买地皮盖一座英雄楼分楼,开始王越还不愿意,后来听说许多权贵都入股黄金酒,将来均会到那里建府邸后满口答应,言立即着手安排。叶欢又嘱咐他多联系一些各行各业的老板,王越也满口答应。
叶欢事情办得顺利,心情大为高兴。回府途中哼着小调:“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忽闻有人呼喊“叶济生,”循声望去,只见陈琳正在不远处向自己挥手,连忙跳下马车,快步上前道:“孔璋兄何故在此?”陈琳笑道:“闲来无事,出来走走。”叶欢心情正爽,闻言道:“既然孔璋无事,走,到吾府上喝酒去。”陈琳正要推辞,叶欢却拉着他不放,拽着上了马车。
叶欢一回府就吩咐蔡禄置办酒菜,二人分宾主而坐,陈琳道:“观济生气色,定是遇到了大喜事。”叶欢微笑道:“哪有什么大喜事,不过是陛下交代的事情得以顺利进行而已。”叶欢奉旨征地建酒坊洛阳人尽皆知,既藏不着也掖不着。陈琳在叶欢心中认定是袁府的人,并没有过招揽的心思,但彼此二人每次照面均相处良好,叶欢又极欣赏其文才,这才请回府中饮酒。
不一会酒菜便送来,叶欢举杯相邀同饮,陈琳也不客气。酒过三巡,叶欢感叹道:“黄金酒虽好,却不可贪杯,宿醉太难受。”陈琳笑道:“那是因为汝酿制的酒太好了,以前吾随便喝个十来斤酒,现今也就半斤即醉,说来惭愧。”叶欢道:“吾的酒量与孔璋兄一般。”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叶欢道:“孔璋兄不是在袁府干差事么?怎么有空出来闲玩。”陈琳闻言一愣道:“济生何出此言,吾何时成了袁府的人了。”叶欢闻言暗想:难道吾记错,对了三国演义中陈琳第一次出场是在何进的大将军府,而那时袁绍、曹操均是大将军的属官。遂尴尬一笑道:“定是吾搞错了,见孔璋与本初经常在一起所以误会。”陈琳笑道:“济生后来洛阳恐不知,吾陈家虽不能与四世三公袁家相提并论,但祖上亦称得上豪门,只是吾等后辈不争气,家道逐渐中落,不提也罢。”叶欢见陈琳尴尬,况且又是别人家事,不好过于纠结,连忙举杯敬酒。
二人又把话题拉回到文章上面来。正谈得兴起,蔡禄前来通报道:“洛阳令周异携公子周瑜来访。”本来如果要是经常出入叶府的周瑜一人来是不用通报的,周异就不同,怎么说也是王都的父母官,相当于现今北京市市长。议会连忙道:“大开中门,吾亲自迎接。”转头又对陈琳道:“孔璋兄稍坐,吾去去就来。”陈琳连忙起身道:“一起同去吧,周大人可是咱们的父母官。”二人相视一笑,起身前往府门口。
相隔老远周瑜就大叫道:“叶大哥在府中偷喝酒,吾老远就闻到了。”说完就匆匆往大堂跑去,完全无视自己父亲难看的脸色。周异尴尬一笑道:“某教子无方让二位见笑了。”叶欢、陈琳二人连忙向周异行礼。一个草民,一个下官共同拜见大人,随后,叶欢又邀二人入府,吩咐蔡禄再添两席,蔡禄笑道:“不劳公子费心,周二公子已吩咐下去了。”
古代的文人之间宴请是平常事,周异也不矫情。酒过数杯周异才道出自己的来意。原来周瑜把手抄的叶氏数理献给周异后,周异惊为天人,这不就迫不及待来向叶欢请教。陈琳听闻什么叶氏数理亦大感好奇,主动跑去与周异共席问个究竟,愈问愈感到其中的神奇,不由对叶欢更加佩服。最后四人干脆围着一席边喝酒边讨论。
周异在基本弄懂后感叹道:“多谢济生指点,今后吾处理县衙之事轻松多亦!吾要在整个县衙推广这叶氏数理,济生不会介意吧!”叶欢笑笑道:“周大人说笑了,济生怎么会介意,这套学术总结出来就是想方便天下做计算之人,吾难道还要将它搁置于叶府,岂不有违本意,某可不是敝帚自珍的人。”
周异闻言肃然道:“济生心胸广阔,异生平未见,闻小儿言,济生准备收拢洛阳四周流民加以救济可是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