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宜卿脸色阴沉,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老师。我们身为你的学生,又受你提拔大恩......”曜研鸿话没说完,便被张宜澈打断。
“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无需你们多言!”一道逐客令,冷冷的打断了曜研鸿还没出口的话。
曜研鸿张口结舌,不知是继续说还是停在那儿。
“学生告退!”周滨和袁步作揖退下。
临行前袁舜拉了一下仍旧愣在那里曜研鸿:“走了!”
走出尚书府,四人唉声叹气,都为自己的老师扼腕叹息。
“你们觉得我们今天来这一趟还有意义吗?”周滨问。
“大哥是明知故问哪!看来老师是准备一意孤行了。”袁舜自嘲道。
“那我们这一次来这一趟,还不是白跑一趟?”齐修道。
“作为门生,我们已经尽到心意了。若老师不肯还贪恋高位,我们也爱莫能助了。”曜研鸿道。
“你们没看到,老师的脸色都变了。他现在已经听不进忠言了,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啊!”周滨忧心忡忡的道。
“那大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袁舜问道。
袁舜此言引得齐邑和曜研鸿不禁侧目。
“若丞相还是不知检点,没有退出归隐之意而变本加厉,皇上是秉雷霆之势立刻治罪,还是隐忍不发等到有真凭实据时数罪并举,就不得而知了。”周滨说着。
周滨的话让身后的三人听着不寒而栗,但是他们四人依旧抱着一丝希望和幻想。希望张宜卿只是一时心窄,总有一天会想通的。
回到驿馆七人一碰头,自然是十分尴尬。
周滨劝慰道:“你们不必往心里去。这些日子你们只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朝会结束后你们安心回去莫要生事。可记住了?”周滨嘱咐道。
值此重要时刻,其余六人无不点头称是,不敢再多置一次。悄悄的从周滨的房中出来,回到自己屋内休息不提。
接下来的几天中秋朝会开始准备蹴鞠和射箭,最后是压轴大戏‘舞’。
蹴鞠是修伊与瀑蒙国双双第一,射箭是尹月国与缺蓝国双双第一。修伊国仅以一箭之差输给了尹月国和缺蓝国。
去年的舞由吴贵人舞一曲霓裳羽衣,虽不及前年张贵妃舞的一曲惊鸿舞,倒也是艳压群芳如天上谪仙一般的人物。每年的斗舞大赛都是一项让所有人使劲浑身解数博得最后头彩的重头戏。每个国家都想尽办法夺得头名,就算不能夺得头名,也要在斗舞大赛上露上一面,也算此生无憾了。
今年的舞由袁妃开场,跳的是失传已久的掌上舞。袁妃自幼习舞有童子功身轻如燕可做掌上舞。当初,袁妃为舞姬被选入东宫。因能习掌上舞而名动京城,此时刚进府的侧妃张沫视为奇货可居,将她介绍给身为太子的藤堂君焱,从此便有了令东宫所有人都嫉妒的专房之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