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别后悔就行。”
“那不可能。我跟诺敏那是真爱。不需要形式。”
“哈呀,让你说的好像我们这不是两情相悦似的?”
“嗯,其实一见钟情最难得。不过我们这也算经历过考验的爱情。该怎么才能又不要人多,又不能单调,又不可复制,独一无二。还能让诺敏感到惊喜。反正也不急在一时。慢慢想吧。”
“义父答应吗?不是没孩子不让你出去吗?”
“唉。老人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商量呗。反正我跟诺敏已经在一起了。还用愁没孩子吗?”
“那你到时候别拉我一起去顶雷。自己跟义父说去。”
“行。真是好兄弟。不跟着我沾光。”
“哈哈。”
“首领。上次哈达过来说你要在那达慕的时候表演啥来着?”
“胸口碎大石!想不想看?”
“当然想了。除了开始教我们射击的时候,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我本来也想让大家看看,俺也是个爷们。可惜了,诺敏和老首领都不让。说是怕我伤身体。”
“你啥时候不是爷们了?真的能?”朝鲁看他说的认真,立即崇拜的看着他。
“那必须的。只要能扛的住胸口石头的人,都能。哈哈。那又不是啥能耐?”
“谁都能?我听哈达说了,那可是用大锤往胸口砸。除了你谁还能?”
“哈哈。等物理给你们上到那课你们就知道为啥了。其实说起来真的不难。不过石头必须挑好,要锤子砸下必须碎的才行,不然真有可能伤人。
本来是要给大家添点热闹,我也有点参与感。不过不让我上场,那就没办法了。”
“那个真的谁上去都不会伤到?”
“不会。就是个戏法。其实锤子的力道都留在石头上了,下面的人只是稍微受点冲击罢了,要是锤子砸的干脆,连这点冲击都感受不到。而且石头碎的越利索,人越不会受伤。”
“怎么可能?明明锤子砸上去了。”朝鲁想了想王皓的解释还是不敢相信。
“不过我后来也想。我去表演这样的节目确实也不妥,毕竟大家已经把我说的神神叨叨的了。连你都想不明白,再要来上这么一出,那我就真不是人了。”
“哈哈。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随便找哪个苏木的牧民问问,说你是人,谁信?”
“哈哈。我就怕这个。到哪天大家忽然发现我的那些本事,不过是个大家一时闹不明白的戏法,其实道理很简单。那可就成了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现在成家了,我可不想以后被人家指着我的儿孙,说他们的老爹是个大神棍。
能带着大家过好日子,过我想要的日子就行了。闹那么神秘真的没意思。”
“那哈达喇嘛那个伏藏的事怎么解释?我虽然不在现场,可是我后来问过好几个在场的,他们对天发誓说空手取伏藏是真事。”
“确实是真事。就在我的面前凭空取出一个匣子来。虽然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我承认确实是真事。”
“你也不知道?”
“我又不是神棍。不是一个单位的,戏法变得不一样。
不过我知道有一种理论也许可以解释这些现象。不过那个太深奥了。我也一知半解。
希望以后通过我们的努力和引导,能够完全解释我们现在还无法解释的现象。一切神秘的东西都可以用我们可以理解的方式解释清楚。只不过需要时间。
至于大家的信仰,我还是那个想法,既然我们不能给他们一个明白的解释,就让他们信奉吧。包括黛丝娜这方面你也不要干涉,我看他的信仰很虔诚。
能让心灵平静,也是好事。以后等能够完全解释明白了,人们自然对这些事就不会再有神秘感,信得人自然就少了。
这个世界上信仰很多,我们可以不信,但是我们也不要干涉别人信。尤其我们的自由军到了陌生的地方,不能因为宗教信仰而区别对待当地的人。
人的思想是最复杂的。从我们心里认为是对他们好,告诉他们你们所信仰的都是虚无的,可是这样的干涉反倒会让这些人更讨厌我们,甚至成为我们的敌人。所以这一点我们要把握好。平时在对战士们教育时要贯彻下去。
自由军的目标是战胜敌人,保证我们的资源和生存空间。别人愿意跟随我们改变,那就让他们跟随。如果别人不愿意跟随我们,那也由他。
不过也不能任由他们挡在我们的路上。
一切为了爱玛克——这是自由军的至高职责。谁也不能违背。”
“一切为了爱玛克!对,我从小到大不就为了这个么?现在已经这么好了——谁都不能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