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孙坚麾下人才济济的样子,公孙瓒说不嫉妒那都是虚的,看看对面,在看看自己身后站着的部下,公孙瓒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堪,别说武将了,就连谋士里面能拿得出手的无非就是关靖和魏攸了,至于鲜于辅由于武将这边是在缺乏大将,不得不将鲜于辅归纳到武将一列。
尽管如此,公孙瓒在武将上面依然不是孙坚的对手,武将这边仅仅只有自己的从弟公孙范,大将田楷,以及从文士这边划分过来的鲜于辅,就没有别的大将了。
不过,在看到对面冀州军已经列好阵势,同时邀战鼓也已经被对面敲响之时,公孙瓒在城墙上下令道:“诸将与我出城列阵,无终城内留下魏攸镇守,其余将领尽皆随我出城迎战!”
公孙瓒背后仅剩下的三名大将,以及众多打酱油的军中各级军官齐声应道:“诺!”
公孙瓒说完之后,立马一甩披风,从身边亲兵的手里结果马鞭,冲着城内骑乘上自己战马的幽州骑兵道:“开城门,出战!”
跟随公孙瓒的公孙范立马示意鼓令,鼓令立刻敲响了战鼓,其余的鼓手也跟随自己的军官敲响了手下的战鼓,顿时鼓声震天,在鼓声的助威声中,公孙范大声喝道:“战!战!战!”
然后无终城的大门最终大开,鼓声也随着鼓令率领的鼓手们急促的挥舞手臂之下,变得更加急促起来,随着队列出城的幽州骑兵尽皆高喊着:“战!战!战!”
幽州骑兵每一次喊出“战”字,自身的士气便跟着增长了一下,当幽州骑兵全部在城外列阵完毕之后,城墙上的鼓声随之停了下来,而幽州士卒的呐喊声也同时停了下来,此时幽州军的士气已然达到了顶峰。
这个时候,位于孙坚身边的孙策,在看到对面的士气突然高涨之后,也不甘示弱,下令鼓手擂鼓,同时嘴里高声喝道:“必胜!必胜!必胜!”
冀州军这边上到领军大将,下到普通士卒,在鼓声的鼓舞下,尽皆高声呐喊着:“必胜!必胜!必胜!”随着一通鼓毕,冀州军大军的士气也达到了巅峰。
幽州军阵形中的公孙瓒,在看到对面冀州军的士气达到了顶峰,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经验丰富的公孙瓒很清楚,一支士气高涨的部队,哪怕其本身战斗力并不高,也依然能够给精锐部队造成伤害,这就更不用说,本身就以精锐著称的冀州军了。
于是,公孙瓒在阵中打马而出,对着十数里之外的孙坚大喝道:“孙坚匹夫,何故犯某之境!”
孙坚还没有说话,孙坚身边的孙策却怒了,公孙瓒这可是当着孙策的面,骂自己的父亲是匹夫,在当时那个年代,匹夫可是非常侮辱人的称呼,更别说在两军对阵,且自己这个儿子面前,辱骂军中主将,自己的老子孙坚了。
于是,孙策大怒道:“狗贼,尔不过是贱?婢所生,坐在幽州刺史之位,只是汝运气好而已,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家父可是当朝大将军,官职在汝之上,汝见了家父,不但不下马拜见,反而辱骂上官,该当何罪!”
公孙瓒闻言大怒:“无耻小儿,竟敢在本将面前如此辱骂本将,真当本将手中的长枪不利乎?某今日便在这战场之上,教教你如何面对长辈!”
孙策对于公孙瓒却是不屑道:“哼,来便来,你的长枪利难道我的长枪就不利吗?今日就要让你知晓,我孙策孙伯符的厉害!”
孙策说完,当先冲了出去,身边的程普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更别说强行劝阻了,于是急忙对黄忠道:“汉升,我知你箭术超群,大公子此番贸然前去挑战,公孙瓒可是沙场宿将,经验上绝对不是大公子能够比拟的,还请汉升不要因为将领的尊严,而弃大公子的安危于不顾啊!”
黄忠顿时应道:“末将敢不从命!”说完,便从自己的背上取下了宝弓,同时,从身边亲卫的背上的箭囊中取下箭矢,张弓搭箭放在箭矢上,瞄向了对面幽州军的军阵。
而与孙策顺利出阵不同,公孙瓒正准备从自己亲卫的手中拿起铁枪的时候,却被身边的部下一齐劝阻道:“主公,这孙策不过是孙坚的儿子,主公贵为幽州刺史,怎可与以小儿争锋?不若另派一大将前往,将其擒来,当众斩杀,这样既能挫伤冀州人的士气,也能借此打击孙坚的威望,一举双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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