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的话刚刚说完,牵招双眼顿时一亮:“将军所言甚是,假若我等不去考虑鲜于辅是否诈降的问题,单单从目前形势上,就能看出,这公孙瓒即便再昏庸,可是作为一名武将,应该能够想到,此时此刻率领兵马走东门和北门已经无济于事不说,还很有可能陷入我军的围困之中,而西门则是我军大营所在,给公孙瓒十个胆子也不敢从西门突围,那么剩下就只有南门了。”
麴义满意的点点头,道:“怪不得主公和抚军将军如此看重子经,子经确实有过人之处啊,既然子经已经明白本将所想,那么本将也就将此事交给子经了。切记,此战关乎我等能不能顺利拿下整个右北平郡,马虎不得,如果那公孙瓒拒不投降......”
牵招坚定地看着麴义道:“那末将就将此獠就地处死,也决不会让此人坏了主公跟抚军将军的谋划!”
麴义点点头,道:“如此,一切就拜托子经了,等到此事过后,本将定会在邺城最大的酒楼请子经吃酒!麴忠,传我将令,先登营立刻出发,前往城内接应太史慈将军,阻碍着就地斩杀!”
作为麴义的家将,同时也是先登营副将的麴忠,这个时候大声应命,然后召集麾下的人马,在麴义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杀进了无终城。牵招目送麴义离开之后,便率领本部陌刀兵,率先登上了城墙,然后沿着城墙向着无终城的南门而去,这样的行军路线虽然是最笨的方法,但是却是最不容易走错的方式,特别是在如今能作为向导的降军都被太史慈带走的情况下。
再说此刻的太史慈,跟随鲜于银杀进城内之后,立刻发现整个无终城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身穿同等样式和颜色铠甲的兵士,各自捉对厮杀在一起,无时不刻有人在惨叫声中,被对面之前并肩奋战的袍泽用手中的兵刃看中身体,然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看到这里,太史慈哪还不明白,根本就不存在诈降这个说法,很明显鲜于辅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定,那就是投降己方,只不过可能是鲜于辅的动作太大,或者说麾下将校的疏忽,导致鲜于辅还没有到达城守府,便被一群忠心于公孙瓒的幽州军拦住了脚步。
虽然鲜于辅是如今幽州军中仅剩的大将,但是鲜于辅之前顶多以智将的身份出现在军中,也就是说鲜于辅自身的武艺在汉末仅仅只能排在不入流之中。如果说战阵谋划,这些心思粗苯的士卒全上都不是鲜于辅的对手,但是在如今这种巷战死战之中,鲜于辅的能力已经被无形之中大量的消减了。
这也就能说明,尽管鲜于辅已经进攻了半个多时辰了,可是麾下的兵马依然没有再前进一步,双方在距离城守府两个街区之远的地方死战着,如今就算公孙瓒再愚笨,也肯定会被城中震天的杀喊声所惊醒,到时候迎接自己的很有可能就是公孙瓒轻松惬意的逃离无终城。
之前错过了北新城守将的太史慈,绝对不允许自己再错过公孙瓒这样的大鱼了,更别说是被同一种手法,连续两次错过。因此,太史慈怒吼一声,挺枪纵马便冲了上去,所过之处无人是太史慈手下的一合之敌,大多都是刚刚接触太史慈,便被太史慈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或将首级扫飞,或者在胸膛上刺了一个透明窟窿。
而在太史慈的率领下,冀州先锋部队也是越战越勇,之前被自家同伴完全阻击在街道口的鲜于辅。在如今太史慈这员猛将的率领下,将拦截己方的部队攻打的步步后退,最终退到了城守府的大门前。
之后太史慈便驻足不前,太史慈麾下的军队,也在太史慈在军中的副将统帅下,迅速整军。因为此刻保护城守府的,正是公孙瓒麾下最精锐也是最忠心耿耿的部队,白马义从!
ps:今天的送上,元旦那几天小胖整天聚会,也没有时间写,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