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的却再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画秋扇暗喜,不知为何,特别喜欢看到她这副样子。
望而生怜,却生恨。
“小师弟。”画秋扇站了起来,拂去裙角的白雪,道:“小师弟莫要悲伤,来了扶榣山,就不须为前尘忧心。”
她一步步走到画流殇面前,佯装脚下一滑,扯住了画流殇的腰带,生生扯落了她身上的外衣。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画流殇并没有任何准备。
外衣直接滑落到脚踝,只剩下单薄的可怜的里衣。
画秋扇上下打量,却并未从她身上发现任何女子身份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她猜错了。
不可能,如果她不是女子。那么她的身上,一定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
画流殇心知有异,仍是佯装一副平常的样子,默默的披上了自己的外衣。
幸好,她早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早就在里衣里面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布,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任何。
“你没事吧?三师姐。”画流殇关切的问道。
画秋扇稳住了身体,目光不经意看到她穿上外衣的瞬间,在她肩膀处的东西。
只是瞬间,就消失在画秋扇面前,即使再想查证,也找不出任何理由。
那个像是印记什么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没事。”悠扬的声音夹杂着小雪,飘散在空气里。
相顾无言。
良久,画秋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小师弟,师姐还有事,有时间去师姐那里坐坐吧。”
仿佛这里有个吃人的妖怪似的,逃也似的离开小院。
画流殇不解,不知她是为何逃的这么快。
不过也好,她在这里确实很有压力。
雪,越来越大。
寒叶在冬风中打着转,舍不得离开院里那棵大树投入大地。
画流殇很喜欢这样美丽的雪景,那样她就可以站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眺望远方。
从那里俯视扶榣山山底,山体被云海笼罩,而她就宛如置身九天之上的仙人。
凌云驾风,天地尽情的挥洒于指尖。
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幅景致,也许是她此生无法涉足的高度。
画流殇撑开不知放了多久的纸油伞,轻轻踏出小院,寒风在衣袖间飞舞,干枯的竹片似乎已经经受不住这长年来的岁月而瑟瑟发抖。
油伞上书:扶榣仙山,一曲轮还。墨痕轻点,江山残卷。
书写的极为雅致,与残破的油伞很不搭调。
不过,即便是如此,也影响不到画流殇踏雪出行的心情。
迎着飘飞的白雪,画流殇随手摘了一朵枝头红梅。
鼻尖清香,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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