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前见过柳云一面,虽说是远远的一眼,但是明秋很肯定那样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有弑君的心呢?
“明秋,可知近日皇上身体如何?”司徒裳转眼看向明秋问道,似乎没有听见明秋刚说的话。
“听说,白姑娘正在为皇上配制解药。”明秋不明白司徒裳的为何问,但还是如实的答着。
“白姑娘?”司徒裳垂帘默念。一个人影浮现在她脑海里,小小的人儿,就在这时。
‘轰隆隆……’一声巨响,随即一道亮光快速划过,紧接着便是倾盆大雨洒下,冷风扑面而来。
这突然的一个雷声吓得明秋整个人一抖,连忙走至窗前将窗关上,看向司徒裳说道:“娘娘,风大,回屋歇着吧!”
“恩。”司徒裳淡然的点头,应道。
人人避之不及的暴雨,却有人甘愿受着。
朝阳殿外。
由青石铺成的路,在暴雨中被冲刷的干净,透彻,但再怎么干净,都不如跪在这青石路上的人。
狂风大作中,树木枝头晃动,白冬祭咬着唇,屹立不倒的跪着,三千青丝,互相纠缠,凌乱不堪,煞白的小脸被雨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
朝阳殿大门紧闭,守在外的太监,侍卫面无表情,似乎跪在眼前的白冬祭不是人,而是一株树木,无人怜悯。
白冬祭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暗地里告诉自己不可倒下,是她害了柳云,若不说实话,就没有搜宫一事,柳云自然就不会被牵扯进来。
白冬祭死死的咬着牙,痛恨着自己,她不能让柳云就此不明不白的死去,不能!
“皇上,白姑娘她……”殿内伺候的李义估摸着时辰,低声犹豫道。
回应一片死寂,李义眉头暗皱,似乎多嘴了,但是这白冬祭已是在门外跪了两个时辰有余了,这么大的风雨,想必是受不了的。
殿内沉默片刻,看奏折的左尘开口说道,“李总管,何时有闲心管起他人之事了?”
“老奴不敢。”李义惶恐,跪下说道。
“起来吧!”左尘眉头一皱说道。
李义战战兢兢的起了身,俯首说道:“谢皇上。”
殿内再无言,其实自从那日御膳房之事,李义便对白冬祭这个丫头留了一份心思,想来李义也是一个阅人无数的人了,像白冬祭这样出淤泥而不染,在宫里少见呀,不竟在此刻心生爱怜。
一个眼神瞥向未必窗角,雨似乎真的很大,左尘嘴角微抿,便又将目光置向手中的奏折。
白冬祭的倔强,感染不了任何一个人,包括头顶上的这一片天,雨越下越大,死咬的唇流出了鲜血,让这场暴雨中增加了淡淡的血腥味。
白冬祭的眼泪混合着雨水,刷刷的在脸颊上流过。昨夜一宿未眠,思来想去,在这深宫里,唯一认识的人也就是这个昏君了。
左尘,这辈子她最大的仇人,可是这个仇人却是唯一能救柳云和杏儿的人。
为了柳云和杏儿,白冬祭深吸口气,再次将背挺直,她不能倒下,真的不能,这是唯一的希望,求他,只要能保住柳云和杏儿,求他又何妨?
雨一直下,从未间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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