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他依然未曾厌倦。

即使她借入驻萨阁医院，而使云睿思阴谋得逞。

即使死了那么多人，血流成河。

他仍然没有忘记，折磨身下的人儿！

事后，到侧间宽大的浴室收拾好自己，聿烈穿戴整齐，抬步往外走。

“站、站住……”

身后传来一道微弱的女音，颤抖着失力，依然能听出是在竭底斯里地叫嚣。

高大挺拔的男人应声止步，只是却没有回过头来。

莫晓曦吃力喘一口气，“聿烈、我对你来讲……只是玩具吗……”

男人的脸上忽涌起一片血色波澜，“莫晓曦，不要再试图惹怒我。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杀了你。”

最后那三个字刚刚落地，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重重摔上的门外面。

眼前一片黑暗，脑袋像是被人击打了一拳，浑身冷到颤抖不已，莫晓曦娇俏的小脸毫无人色，半张着嘴颤抖着，仿佛全身麻痹了般。

“执行长！”

芳蓉扶着柏鸣急急地赶来，柏鸣的嗓子不太好用，因为一场大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十岁，虚弱地像个老头子。

“少爷！”

看看左右，走廊上没什么，连针孔都被撤掉，柏鸣这才摆摆手，让照夜和银骊去外围守护，推开芳蓉，他脸色难看地扫了一眼莫晓曦的病房门，“少爷……放手吧。”

“你说什么！”

聿烈脸色一僵，神色生硬地盯着面前的人，声音充满了冷酷的质疑。

柏鸣让芳蓉退远一点，近一步才对聿烈道，“现在真相大白了，少爷还想护莫晓曦到什么时候呢？女人，总还是有的。”

“什么真相！”

他不相信，才离开柏鸣不过大半天的时候，他就真相了？什么时候他的效率这么高了？

“少爷您太低估手下人的办事效率。药緓和承獓现在虽然仍在飞美的途中，但两个人可不是孤立的，他们也有许多朋友，想找一个刚刚浴入大海，却还不怎么会水的余扬，不是易入反掌？何况，有云家人周护的地方，余扬现身的可能性就不是一般的大！”

“你的意思是说，余扬已经找到了，都招了？”

聿烈挑挑眉，他还真没料到，平时药緓和承獓在他的公司里面跟女职员眉来眼去功底深厚，在美国人际练达得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只不过，那些练达的人际，恐怕是雌性多于雄性吧。

柏鸣皱皱眉头，“还请少爷不要转移话题。”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说明莫晓曦不能留。余扬已经把话都吐出来了，莫晓曦借去医院看莫恒的功夫，与云睿思见过一面。而且云睿思朝莫晓曦下药的事情，是早在之前就布防好的，更是交待了参与此事所有的人，包括莫晓曦。既然莫晓曦心甘情愿当云睿思的‘药袋子’，那么现在留着她还做什么呢？”

“哦？余扬是不是还说，可以回来与莫晓曦对质；求我饶他家人一命？”

“少爷……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