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最近两眼放光,看人时会浑身的毛都给乍起来,带着喜庆和急功近利的燥迫。
廖怀鸣看他这样子,有些皱眉头,觉得这小子是打鸡血了吧。
他暗自观察找人盯梢了一阵,才发现他在股市里面投了钱,而且还是专门买的聿氏股,到今已经赚了几十万!
随着这小子如此频繁地进入股市,还买了个最近出产的苹果笔记本,一部电话还有一包A4纸,带着满满地喜庆就走了。
廖怀鸣心里就琢磨起来。
他一般都不回以前那个家,自己在闹市区有新房。
那是刚当是聿少的助理,偷偷耍滑,下面的人给送的那套房。
在那里,他有不同的相好儿,天天歌舞助兴,没必要窜回从前那个又僻又老的家。
何况那个房子也只是他第一次用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买给自己女人的小房子。
当年那女人,非但没要,还绝情地踹了他,说他风流花心,那个贱女人甚至还带走了他一粒种子。
每每想至极,廖怀鸣就不由地郁闷。
一回到那个僻老的家,他就想到自己的那粒种子,生根发芽了没,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回来认爹……
可转念,一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个儿子或者女儿,廖怀鸣就对这栋房子产生了无限的憧憬,希望那个绝情的女人,有一天能够回心转意回来找他。
这一次,他悄悄地跟在聂宇后面,看他买了一大堆东西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当即一阵狐疑,难道这小子最近这么欢实,真的跟莫恒有关系?
算起来,他也有好几天没见着莫恒了,不知道那家伙死了没。
他是避免去见莫恒,心里也是很忐忑,无外乎心中有鬼。
他现在找人跟踪柏鸣,难保柏鸣不找人来个反跟踪,到时候查出莫恒的下落来,再出些人什么乱子?真赔不起呀!
钥匙开了自家门后,正好看到窝在床上,一脸严肃盯着笔记本的莫恒,以及旁边像侍候爹一样,忙忙碌碌在莫恒身边转悠的聂宇。
那个自己请来的老妈子以及其他的三个兄弟,全不见了人影,只有聂宇在旁边唠唠叨叨地,以及气质冷俊的莫恒偶尔发出一记低嗯声,便没了下文。
“我说,你看下这次会怎么样,涨还是跌?我赚了聿氏不少钱啦,你说会不会被发觉?”
聂宇还在絮叨,可人家莫恒好像没听见一样,坐得笔直,一本正经淡看着,一边不忘拿笔做着记录。
“到底怎么样啊……”
“看来你们有很多可聊的,我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聂宇?!”
廖怀鸣一脚踹开旁边的凳子,冷哼哼地走到两人身边,严冷地盯着莫恒,如果刚才他没听错的话,聂宇买了聿氏的股票,而且还赚了?
莫恒到底想干吗!
他难道还想再刮一次风暴?!
莫恒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廖怀鸣,便十指如飞地操作着笔记本,一边对聂宇道,“你先回避下,我有话要对廖助理说。”
聂宇在廖怀鸣严厉的目光之下,便退了出去,溜到了厨房去躲着。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能在聿氏好好立足。”
看到气势汹汹的廖怀鸣,莫恒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本来是想发一顿脾气的,但是看到床柜上林林总总的药,分门别类的,廖怀鸣只好极度郁闷忍了忍气,尽量放平口吻,“等你养好病,我会尽量把你以及伯父伯母送出去,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他惹不起这尊阎王,难道还躲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