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金竹一顿臭骂,她不采取点行动,怎么可以?
“莫小姐的话正中我心那。”
廖怀鸣笔直站着,一边有意无意地轻抚着电话线,一边娓娓道来,“聿氏要向孟氏注资,说白了就是为孟氏投资失利埋单,这件事情,正好由我全权负责,万一成功了,聿少就要把我派到孟氏去……”
“你也不要想太多,聿少是看重你能力的。”
“莫小姐这话似乎很有道理,不过,这件事情关键地方还在聿少,莫小姐呆在聿府,不是与聿少朝夕相处么,这么点小事情还——”
昨天金竹拿这话咯硬了她一阵,现在廖怀鸣如法炮制。
莫晓曦一时又来了气,心头憋着的那股气,加上被聿烈给强行房事,又腾地像浇了汽油一样,给点着。
她憋着这口气,脆弱地咳了几声,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廖怀鸣一点儿不理解她,反而在那颇具权威地沉默着,那意思,讨她个捷径,省自己的事,晚上他还想办芳蓉,没空。
“廖助理,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
她语气里面十分深沉,一点儿都听不出生气的样子,“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我最近病了,脑子不好使,你把这件事搞定,多少也算如了你的愿。”
廖怀鸣去不去孟氏,她没多大感觉;不过显然他很不想去。言下之意,莫晓曦是想撂摊子,你不听我的话,那好,我不管了,随便你被聿少发配。
“看来,我只好等着看,聿少办公室里面的玫瑰花换掉了。”
接着电话被不爽地挂断。
廖怀鸣看着电话,嗤笑!搞不定自己男人,现在居然要麻烦他。
归根结底,廖怀鸣认为,莫晓曦还是不够努力。
她能做到的事,却偏偏自己不去做。到头来粗使他这个下人做。没错!莫晓曦就把他当下人用了!
廖怀鸣在那儿恁怨,莫晓曦却黯然神伤。
玫瑰代表着孟飞韵。
她知道,在发生这一系列事情之后,聿烈办公室中放着的依然是玫瑰花,他对她怀有的也只不过如昨天晚上那种心思罢了,他想要,他要玩,她必须打开腿,任他恣意。
紧紧地攥着话筒,莫晓曦整张脸惨白如纸纤长的眼睫不断轻颤着,一个抖动,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
“莫小姐,你怎么啦?”
进来想把座机收回去的女仆关心地问了句。
“没、没什么。”莫晓曦赶紧低头掩饰自己,感觉到那束探索的目光,她低着头交待,“我去趟卫生间,你把电话拿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