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穆康是这方面的人才,干脆就把这些事情交给他弄。刚来不久,就能得到族长的信任,小伙子显得很激动,每天训练完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折腾,连老婆都冷落在一边,小两口为这事没少拌嘴,最后要不是山老出面调节,估计穆康就得睡带屋子外面去。
“山老,我和穆康改进的弓箭大家伙反映怎么样”?穆康是玩弓箭的行家,不只是射的准,对制作弓箭也很有心得。在啸天的提点下,小伙子自己鼓捣出一种长弓,最远能射出八十米。
“不错,挺好用的,以前大家伙都嫌那东西射的太近,还瞄不准,不过现在没这毛病了,那些没有进羽林卫的小伙子,都一窝蜂的和穆康学习射箭呢。你没看现在那帮家伙,走到哪屁股后面都带两支箭在那显摆”,说着老头笑着冲窗外努努嘴,“瞧见没,我老婆子那帮人里,也有不少换上这种长弓了”。
“让她们带上防身最好不过了,这种长弓,携带方便,杀伤力也强。以后这种弓箭和箭矢还是要加大生产的力度,现在那二十个奴隶的生产作坊,入冬后在扩大一部分”。啸天对弓箭是情有独衷,部落里那帮年轻人喜欢别着弓箭到处显摆,看来也是有原因的。
“恩,我同意。反正冬天大家也没有太多的事情做,刚好多囤积点这东西”,山老显然对这种弓箭也很喜欢。
现在亚麻树的叶子已经都掉光了,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看上去,如同金黄的地毯。用脚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跟随山老风风雨雨几十载,单熏和山老一样,有一附慈祥的心肠。无比疼爱有山的这些男娃,女娃。年轻人们更多时候,喜欢称呼单熏,为单姨,以表示大家对她老人家的尊敬。
你要是凭借她老人都上的花白头发,来推断她的身手,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从小磨练出的体制,让年过五十的单姨,面对十多米高的亚麻树,攀爬起来,速度丝毫不会比年轻人差。啸天第一回看到老人爬树时,差点没把自己的下巴惊掉了。在他看来,就是地球上,这个年纪的人,虽然保养的好,但是想要有如此身手还是很困难的。
单熏,对这片林子的每块地方都很熟悉,熟悉的就象知道自己的手上有多少颗老茧一样。她带着一帮身手灵巧的族人们爬上亚麻树,骑在枝桠上,将已经有剥离迹象的树皮,一条条的撕下来,扔到下面。在地上,那些刚奴隶身份的妇女会把这些树皮收集起来,装上车,再运回去。
和单姨在一棵树上的是山勇的老婆喜妹,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和单姨呆在一起,一方面是想和单姨多学点编织的技巧,另外一方面,细心的丫头也是为了照顾单姨。
看着喜妹一边干活,一边不停的往嘴里塞着从路边采到的野果,单姨笑骂道,“怎么你最近和你家勇子一样能吃啦,你看看这果子,还没长开呢,就知道吃,也不嫌酸”。说完,摇着头,揉了揉嘴巴,“跟你说的,我口里都泛酸水”。
“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见到酸的东西就想吃”,喜妹说着又往自己嘴里扔了个果子,“勇子最近给我预备了好多这样的野果,都快当饭吃了”。
“不会是有了吧”?单姨有经验的问。看到喜妹红着脸点头,单姨笑着拍了她一巴掌,“这是好事,你害羞干什么啊,你跟勇子那么多年,也该有个娃了”。单姨是由衷的为勇子和喜妹高兴,两个孩子都是她看着长起来的,如今终于是开支散叶,不容易啊,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件心事。
“要说这啸天啊,也真是能人”,单姨也听到了啸天传授勇子秘法的事情,不住的称赞。“以后回去,把这个消息跟大伙都说说,让啸天跟勇子把部落里那些年轻夫妻都聚到一起,给他们多讲讲,让咱们有山的人丁快点兴旺起来”。年纪大的人都喜欢絮叨,看来单姨也深得山老的真传,不停的在喜妹耳边唠叨。
“单姨,我到下面去指挥姐妹们装车了”,被单姨说的脸色通红,喜妹终于找了个机会,溜下去,躲一会。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害臊”,单姨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心里盘算着,回去以后得要给这个丫头弄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以后有山的人丁兴旺还是要靠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