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献乐的没鼻子没眼的,拍着方回的肩膀道:“哈哈,方回,我就说我没看错你,我就知道你行的——快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来的?为什么是秋字呢?”
“很难吗?”方回解释道:“前面的两句不用听,绿的红的多了,谁知道是什么,那女人的胭脂还是红的,河里的蛤蟆还是绿的呢——其实听后面一句就行了,怕水的是什么?当然只有火了,猜出这个火字,再想想最后一句,不就猜出来了吗?”
此话一出,全场响起一片后知后觉的“哦,原来如此”。
“方兄,请吧?”徐锦云做了个手势,示意方回继续猜第二道。
方回摘下竹牌递给小斯,小斯高声念道:“各位公子小姐听好了:有水可养鱼虾,有土可种庄家,有人不是你我,有马走遍天下。”
话音刚落,众人还来不及思索,方回已经说道:“这是个也字。”
这回没人再出声了,全到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方回,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方回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辜,不是他看不起这些才子才女,而是他严重怀疑这位被众人追捧的江大才女是不是吹出来的,还是说智商就仅限于此了?又或许是自己超越一千年的智慧在这发挥了极大的优越。
片刻的寂静后,人们发出一阵欢呼。
“嘿,这位公子姓方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姓什么不重要,这么快就猜出江小姐两道灯谜,厉害的紧呐。”
程伯献激动的跟什么似的,抓着方回的手一个劲儿的晃:“哇哈哈,方回,厉害,你太厉害了,我看那个江小姐也不过如此嘛。”说完还不忘鄙视徐锦云。“你说你跟着起什么哄?你猜的出来吗?”
徐锦云一掌文青脸顿时变的难看至极,寒窗苦读十余载,满腹经纶还没等发挥出来就丢了这么大一个人,而且还是当着南七北六十三省这么多才子才女的面,嘴里苦,心里更苦啊。
这回他连对方回做手势的心情都没了,方回也不管他,收下小斯递过来的铜钱后又摘下一块竹牌。此时此刻,围观的人群全都噤若寒蝉,这是最后一道题目,成败在此一举,这位姓方的才子是成是败在此一举。
第三道题目的谜面比前两道短了许多,只有三个字:二八月!
这道题目确实不简单,方回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徐锦云更是眉头紧锁,思索了半晌也没什么眉目,看着方回苦笑道:“方兄,这回恐怕连你也猜不出来了吧?”
方回笑道:“难是难了点,也不是猜不出来,让我想想。”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方回身上,方回拄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双眼放光,打了个响指,嘿然道:“不会是个秦字吧?”
小斯顿时抱拳道:“恭喜公子,您猜对了。”说着,把铜钱摘下递给了方回。
“猜对了?为什么是个秦字啊?”
“是啊,方兄,还请解惑。”
“二八月嘛,一年有四季,二月刚好是春季的半途,八月则是秋季的半途,春秋各取一半,不是秦是什么?”方回笑道,顺手把十个铜钱都丢给那小斯:“赏你了。”
那小斯接过铜钱一愣,道:“公子,这——”
“赏你你就拿着。”程伯献乐的没鼻子没眼的:“什么第一才女啊,也不过如此,三道题我们方回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用便猜出来了,不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