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卫见那个军团长还是不动,先是一笑,然后身形一晃,直接向军团长扑去。军团长紧盯着风卫的身影,剑尖前引,随时准备着劈刺遮挡。
风卫扑到军团长身前不远处,猛然一个加速,身体化为一道虚影向军团长撞去,军团长大吃一惊,急忙挥剑横斩,不料却斩了个空。紧接着,只觉手腕一疼,长剑已被风卫劈手夺下。紧接着,就听“啪!啪!”两响,军团长的脸上连挨了两记耳光。随后,所有影像消失,风卫已回到原地,仿佛从未出过手一般,只有原在军团长手中的长剑插在军团长身前地上,仍不住地晃动着。
风卫的动作太快,不仅周围的士兵及军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连与他交手的军团长也同样没有看清。如此以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镇住,甚至有人在怀疑:站在眼前的这人,莫非是九阶强者?
一时之间,风卫虽然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但四周洛邦军将却站在原地不敢轻动。
这时,飞船上传来吕云瑞的声音:“军团长阁下,现在能否平心静气地交谈啊?”
那个军团长虽然性格鲁莽,但能坐上此位,也并非不知进退的莽夫。闻言急忙施礼道:“末将是镇龙军团长扬子明。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大人勿怪!”
吕云瑞言道:“不打不相识,刚才我的侍卫也有得罪,还望杨将军勿怪!”
扬子明连忙口称“不敢”。
吕云瑞续道:“方才杨将军问到秦地为何要在边境布重兵,我想我不说你也会心里清楚。实不相瞒,你们洛邦派出的五万大军,现在已经随他们的王将军一起,被我请到秦城去做客。我想请杨将军替我向河东的长官及洛邦高层传个话,让他们熄了图我秦地之心。否则,我必带秦地之兵取了河东之地。另外,也希望洛邦国尽快派人前来与我们接洽被俘军将的赎回事宜。具体情况你可以让他们询问被我放回的那个小队长。我会等你们洛邦的答复!”
扬子明忙道:“大人的话我一定带回!”说着又连忙问道:“那此处的大军又会如何呢?”
吕云瑞笑道:“此处的大军只是防备你们洛邦军入侵,只要你们洛邦不来惹事,他们不会跨出边境。当然,如果你们洛邦国举兵进犯,那就另说了!”
扬子明明显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此我就尽快将大人的意思转达上峰,让他们尽快拿出主张。”
吕云瑞笑道:“如此就有劳了!风卫回船,我们一起回去!”
风卫闻言,也不见有任何动作,身体就缓缓飘起,飞进飞船。如此以来,更让在场的洛邦官兵心存顾虑,谁也不敢轻易想要跟秦地开战了。
一连十几天过去,洛邦国一方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别说是来人,就是连张纸片也未曾来过。反而是夏国得到讯息,向秦地发来紧急公文,要求秦地派兵攻取河东之地。吕云瑞与秦朗等众人商量之后,以秦地兵力不足攻取河东为由,回文予以推辞,并恳请夏国出兵。但夏国明显抱有消除异己之心,不但拒不派兵还几次催促秦地独自出兵,并暗地派人到秦地鼓动起民众对洛邦的敌对情绪。
如此一来,刚被胜利鼓舞的秦地百姓,不少人都脑子被吹晕了,纷纷请求出兵夺取河东。为此吕云瑞动用了官府和教会之力,在不伤及民众情绪的情况下,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个呼声。同时,考虑到秦地很有可能会出兵河东,为了给秦地今后发展赢取利益,吕云瑞等人决定派使者前赴京城斡旋,尽力为秦地谋取最大的利益。
俞建平自动请缨出使京城,经商议,大家同意由他作为秦地代表前去。为了他的安全,吕云瑞将几名侍卫全部派给了他,并将事先准备好的各种礼物放入最大的一枚空间戒指中交给俞建平,以方便他在京城的活动。
刚送俞建平从传送阵离开,就有军兵来报:二团有紧急公文送到,正在秦王府等侯!
吕云瑞等人急忙赶回秦王府。
才进府门,就见一名士兵迎前施礼道:“二团士兵小猛子,奉团长命令前来向主公通报最新情报。”
吕云瑞急问道:“是洛邦军要攻来吗?”
小猛子连忙答道:“洛邦军没有攻来。是我们今天救了一个洛邦军官。”
吕云瑞闻言松了口气,说道:“走,进到大厅再说。”
说完,领先走入大厅。
在厅中,吕云瑞让小猛子坐下,并让外面的卫士送来饮水,让小猛子略微休息了片刻,才问道:“那个洛邦军官是何身份?他人在哪里?”
小猛子急忙站起,却被吕云瑞温言阻止。小猛子看秦朗等人并没不予之色,这才重新坐下,说道:“今天近午,我团在做例行巡边时,发现了一个洛邦军官。当时,他身上多处带伤,已是筋疲力尽。据他自己交待,他就是那个被主公放回洛邦的小队长。他在回去不久就被关入大狱,直到今早才得一位好心狱卒相助逃出。有要事要面见他们的军团长王卓。我们团长已派一小队士兵护送他前来秦城,他们随后就到,我是先来报信的!”
吕云瑞点点头,命人安排小猛子下去休息,并派人将王卓请了过来。
几人等待了不算很长一段时间,二团的一小队士兵就护送着一人到了。
那人一进大厅,吕云瑞就已经认出来,那人正是王卓手下的小队长赵战。
赵战看到王卓,立刻扑身跪倒,叫道:“军团长,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