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与沮授对视一眼,田丰起身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罗将军此举虽与目前阶段与我无半分裨益,只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我军不可能总处于劣势,所以,想要压敌人一筹,那么必须先敌人一步,等敌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军已然借助这一条件大胜而还。”
刘备浑身一个激灵,对呀,虽然难受一时,却是受益无穷,想到罗通描绘的画面,刘备心中一动,咬咬牙道:“宪和,拨出五万两派人付与张浩,让他加快进程。”
就在刘备等人讨论着关于青州的事物时,罗通的决战的机会也渐渐来临。
夜晚如同诅咒一般,幽州蓟城,接二连三的变故,让阎柔不得不起了疑心。阎柔本就与刘虞交好,两人私交甚笃,亦君亦臣,亦师亦友。但是现在的刘虞,变得让他认不出来了,除了那一副面庞。阎柔由于与刘虞交好,且在幽州多有民望,事故铁托在以假的刘虞的名义控制了整个幽州的时候,为稳定人心,并没有对其下手,只是现在……
书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杂音,甚至于一点儿呼吸声也没有。三排黑色甲士静静的等着,只是眼睛度不约而同望着坐在主位的以中年人,中年人身形偏低,身材微微发胖,稳坐着,倒迷着三角眼,将自己右半边脸的月牙刀疤,完全暴漏在空气中。
忽然,窗外传来了“沙沙”的响声,如果是常人的话,一定不会注意到什么的。只是,中年人忽然睁开半眯的双眼,眼里投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黑甲武士没有说什么,只是集体对主位的他一施礼,打开房门,在空中翻个跟斗,在着地的同时拔出背后的弯刀,直接扑向了另外一群刚刚进门的黑衣武士。于是一场混战开始,没有说一句话,没有什么明示,两方人直接以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不多时,黑衣甲士借着熟悉战阵,以集体阵型将剩下不多的黑衣武士围在了一起,忽然,人群中一声暴喝:“住手。”只见其中一黑衣人拿下了面罩,对着里屋道:“铁托,还不出来么,怎么,老友到访,你就是这般欢迎老友的。”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子远,久违了,子元兄。”里屋内一声爽朗的的声音传了出来,只是声音中带着六分的寒意。铁托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不知铁兄考虑的如何了,总该给我一个答复吧。”许攸似乎把这包围没有看在眼里,缓缓道,仿佛不曾将自己的处境放在眼里。
铁托皱眉,有些不理解的望了一眼四周,没有注意到许攸的眼神与一黑甲武士在空中互瞟了一眼,仿佛只是确定了一下身份。随即铁托将这名黑甲武士叫道跟前,低声几句。
许攸冷笑一声:“铁托,念在你我相知一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你三息时间,我数一二三,我数到三的时候,你若还不答应,那别怪我不恋旧情。”
铁托不语,只是看着许攸的的眼神有些嘲讽,有些不屑,你在我的包围圈,你能耐我如何?于是,当他看到许攸缓缓竖起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有些闷,有点疼,之后“噗通”一声,一个似圆球的物体掉到地上,之后铁托的身影缓缓倒下,而身后矗立着一个身形瘦削的黑甲武士,只是武士的刀尖的鲜血正顺着刀滴答滴答的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铁托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如果他在仔细一点的话,就不会不明白,黑甲卫队的首领早已被收买,这步棋也是许攸早就步好的,刚才的似的黑衣人,只是为了引出他。
许攸走过时,冷笑一句:“若不如此,如何能不动一兵一卒拿下幽州。”随后又悠悠的加了一句,“若不如此,如何能杀了你。”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槐树上,一双眼睛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记在心里。
第二天,州牧府卫队分三路,分别以杀害军师铁托之命捉拿阎柔,以及同党牵招,以及城门城门校尉鲜于银等人。只是均捕获一空。
三个月前,幽州蓟城。
午时刚过,太阳依旧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时不时地打着哈欠,仿佛在抱怨着月亮又把它叫早了。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刘虞带着几个护卫,乘着难得的闲暇,放下手中的一切杂事,看着街上溢满的笑容与快乐。欣慰的点了点头。忽然,只听耳边一声“哎呦。”顺眼看去,一个还在蹒跚学步的小孩,手中把玩着刚才不小心从自己身上掉出去的小玉佩,刘虞见状,弯下腰,心中一动将小孩抱在自己的怀中,逗弄着,不由得逗得小孩咯咯直笑,刘虞心中大慰。随后将孩子交给随即而来的父母,然后转身离去。
Ps:勿急,下章揭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