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独月倍受打击的说不出话来,转头跑掉了。高丰阳也是愣神半天,没有想明白这从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把联姻的事搅了不说,还闹得如此收场,连忙追出去了。
谷繁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坐回座位上。韩越怪声怪气的说道:“怎么,还舍不得了?”
谷繁没有理会,戏都演完了还装什么呢。
韩越不死心的又靠过来,轻怨的说道:“冤家,你说选什么日子好呢?成亲的时候请帖也得提前准备啊,还有礼服。”
越说越离谱了,谷繁正要站起来,韩越用力按住了谷繁的肩膀,在谷繁手心里写了两个字:有人。
谷繁点头,接过话,“说的对,这成亲的麻烦事还真多,还有长辈也得去接来......”
话还未说完,屋顶上的人一展轻功离去了。
韩越笑了笑,没做声。
谷繁也讪讪两声,这话实在是接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谷繁和美娇娘未婚妻的事情闹得是满城风雨,风头大盛。
谷繁虽然很满意效果,但也知道高独月只怕是恨自己的。总不可能做到两全其美鱼与熊掌兼得吧。
沈犹这个知情人有把柄在谷繁手上,再加上一番威逼利诱,沈犹最终屈服了。
刚解决完这桩事情,谷繁就得到消息白奚墨要对高家动手了,很显然白奚墨已经等不及要杀鸡儆猴了。谷繁派洛河将高独月掳来的时候,高独月还在洛河的手臂上留了一排牙印以作纪念。洛河头一回竟然为这事和高独月吵了起来。
“泼妇。”很难想象当这两字从洛河嘴里蹦出来是什么样子的,谷繁刚进门听见这两字的后果就是脚底一滑差点没摔了。
“你说谁泼妇呢,我还没告你淫贼呢!”高独月不甘人后。
“咳咳,洛河你先下去吧。”再不走打起来可怎么办啊。
高独月一见谷繁就像进了亲人似的,刚想扑上来却又畏缩了。
“洛河是我的人,不用担心。”谷繁知道高独月在担心什么。接着说道:“你这段时间先暂时待在我这里,等事情解决完我会把真相告诉你的。”
高独月见谷繁要走,不假思索的问道:“是不是皇上要动手了?”
谷繁刚踏出的脚步立刻僵住,原来高独月并不像表面上的刁蛮任性,或许她知道的还不少。
高独月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哥哥实在是太傻了,以为把东西烧掉就没人知道了,东西其实老早就被掉包了,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没想到也是如此。”
谷繁低头不语,高独月恐怕早就另有打算了,原来藏的最深的那个人是她。
“你想怎么做?”既然高独月早就打算好了肯定也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与你无关。”高独月冷冷的语气让谷繁意识到高独月似乎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打算。
直到第二天早上,高家被收监大牢,谷繁终于得知了高独月的想法,她想铤而走险和白奚墨做交易。到她后来被劫走,高家贬为平民等等的一切,都已了然。而那份真正的协议书一直都在高独月手上,谷繁得到的不过是个更高级的仿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