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绣了整整一日了!不要再绣了!姐姐,你若是心中难过哭出来便是,说不定会好一些。”
疲惫抬头,锦绣虚弱的朝冰枝笑了笑:“现如今整个大将军府中平安无事不是很好吗?冰枝,你陪了我一整日想必也累了,快回房休息吧。”
“可是姐姐,冰枝不放心姐姐啊!”
“我当真没事,你早些去睡吧,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冰枝不安地看了看锦绣,也不好再劝慰些什么,最终只得在锦绣的执拗之下满心不安的走出暖阁。
缓缓起身伫于窗前,望着窗外早已凋零的那一树海棠,锦绣不禁潸然泪下:“海棠忍隐无香,本是为了蕴育这满树果实。倘若到头来满树之果皆为空恨,又让这无香的海棠情何以堪!”
轻声叹气,亦是转身又回到桌边坐下,刚要拿起那件披风继续缝制却只听得房外的吹打之声戛然而止,锦绣忽觉心中一沉:“难道将军已与新夫人睡下了?”
心烦意乱之下,那根绣花针竟是生生刺入指尖。
“怎么这么不小心!”霎时之间,身着喜服的博玉自门外疾步走了进来。
“手痛不痛?快给为夫看看!”
眼见博玉,锦绣不禁满面惊愕:“将军此时不是应该在新夫人那里吗?”
“大将军府中只会有一位夫人,而本将军的卧榻之上也只容得下你一人。”
“可是将军,这样新夫人她会不会……。”还未等锦绣将话说完,博玉已将自己的双唇霸道的覆在了锦绣的唇上:“锦绣,当日为夫亏欠你一个洞房花烛,今日为夫定要好好的补偿于你!”
“可是将军,锦绣现下有孕在身,不……。”还未及锦绣锦绣将话说完,博玉已是朗声笑着抱起锦绣朝那卧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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