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贤婿何罪之有啊,不仅无罪,而且有功啊,有大功啊,这件事要是办成了,咱们还用那么费劲在这处险关浪费力气,到时守军自然不战自愧了”
“太师所言甚是”李儒上扬嘴角,笑着说道;
此时在军帐中听到的将领们也都纷纷大笑,觉得这次从敌人内部瓦解对方,简直是釜底抽薪啊;
而此时的刘辫还在沉浸在和自己心爱的婉儿每天开心浪漫的感情中,两人在洛阳郊外一处景色极美的地方修建了一座木屋,附近就是一条小溪,满山遍地全是金黄色的油菜花,就像梦里的地方一样;
“刘公子,你说我父亲会同意我们吗?”
“会的,婉儿,你父亲从前线一回来,我就向他提亲,他肯定会同意的”
“刘公子,那以后如果婉儿嫁给了公子,婉儿能和公子一直住在这里吗?这里好美,婉儿好喜欢这里,不想离开”
“婉儿,不要叫我刘公子了,叫我的小名吧,我小名叫Honey,以前我的母亲都这么叫我”
“哈尼?公子的小名听着好奇怪啊?
“对,就叫Honey,我喜欢婉儿这么叫我”
“好吧,哈尼”
“这么一听就舒服多了”
刘辫也是够坏的,让人家用英文喊自己亲爱的。。。。
婉儿和刘辫会不会一直这样没羞没臊的快乐下去呢,请听下回分解
(PS:感谢一直在给造币总厂投推荐票的书友,有你们生活变得不孤单,谢谢
今天附送一则小故事《华盛顿的牙齿》祝书友们睡个美美的好觉;
妹妹要去一家大公司面试,提前一周就开始紧张,因为主考官是总经理,那种朝圣前的心情令她无所适从,并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举动,不断上洗手间或者化妆,像贾宝玉一样“无事忙”。妈妈赶紧叫我回去,说我大学修的是心理学专业,可不可以给妹妹一些指导……我没有什么劝导,只是问妹妹:“那位总经理叫什么?男的吧?多大?”妹妹如数家珍:“他当然是男的,62岁,叫王某某!”
“哦,老王吧(八),这名字特土,显然他出身贫寒,你不必太仰视他,你起点都比他高。”妹妹笑了,因为那个谐音。这是第一步,先让她放松。然后,我再说:“老男人多患前列腺炎,他老人家要经常上卫生间,他当然要亲自大小便,他坐马桶时一样是不好看的……”妈妈在一边急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妹妹却乐了,陷在沙发里笑个不停。
“现在,你还会怕他吗?他也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回到了最初的问题。妹妹恍然大悟,原来我在为她解除心结。上帝是因为我们把他安排在天堂,所以我们才不得不仰望他!
1784年,也就是华盛顿成为美国总统前五年,刚刚52岁的他,一口牙几乎掉光,为了不做无耻(齿)之徒,他请牙医往自己口腔里植入了九颗牙,而这九颗牙居然都是活生生地从他的黑奴的嘴里现拔出来的。这是历史学家刚刚考古发现的,曾经那个解放黑奴的英雄华盛顿就这样在我们心里突然滑落,我们仿佛看到了圣袍上的污点。但是仔细一想,设身处地考虑他当时的社会背景,也就不足为奇了。是的,英雄或者圣人都是因为我们对他缺乏足够了解,然后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从而在心里为他涂抹各种色彩,最后跪下自己的灵魂,徒增他的高度。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要感谢华盛顿的不完美,因为它让我们看到自己的心灵枷锁,不再迷信和害怕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