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爱慕苏家的子扬?”虽然是在问他,可是语气之间多半已经肯定。
“你不要胡言。”长曦说着转身进了屋子。
这虽然是她在心里早就承认了的事情,可是就这样被人**裸的拆穿她竟然也会如此的慌乱。
“我记得上次提及子扬和廷逸的婚事,你碰翻了桌上的茶盏,慌乱离场,这次你踉跄跌倒,又慌乱离场,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合礼的解释么?”他也是步步紧逼跟着长曦进了屋内。
“没有。”她声音提高回身愤怒的看着他。”如果苏子扬与她的长姐之间毫无联系,完全陌生,她又会不会这般否认推脱呢?
可是她回身还未站定公西廷枫右臂就环上她的要左手一推轮椅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惊恐的尖叫声甚至都没有来的及从嘴里发出来,公西廷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着的,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冬雪的味道,紧紧贴着她的,他用力撬开她的唇齿,舌头挤进她的唇齿之间。
她一直觉得他是带着书生气的男子,身体虚弱不堪,可是就是那个平日里看起来脆弱的男人竟然有这般蛮横的力道,捏着她的肩膀将她紧紧禁锢在身前。
唇舌在她的檀口之中肆意席卷品尝,那有劲的力道和酥麻的触感,将她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满园桃花盛放的夜晚,她在迷糊之间他亲吻她,她还可以骗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时只是做了噩梦而已,可是现下这样清醒,这样亲密的接触着她怎么能再次欺骗自己。
她嘴唇用力合紧,皓齿用力的咬了下去,紧接着浓郁的血腥味在她和他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可是他就算是吃痛也没有放开她的柔软,舌尖依旧用力席卷着她的每一寸温柔。
知道她泪流满面,他才颤抖着放开了她,他的眼眸隐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双臂颤抖,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痛苦。
“小七,你对每个人都好,为何不可以善待我?你会爱上苏子扬,为何就不能爱上我?”他的声音格外低沉,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似乎要将这些花通过耳朵烙印在她的心上一般。
她早已被吓的忘了如何其反应,也不知道他前半句话在说什么,只是听到他说要她爱他,她这才仿佛被雷劈到了一样,一把推开禁锢着她的人,身体失去支撑的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她抬手捂着嘴巴,受了这样的委屈她甚至都不敢让自己哭出声去,她不知道要怎样和别人解释这样的场面。
她盯着坐在轮椅上稍微狗搂着背,衣衫被她挣扎中弄得凌乱的少年,他的表情依旧隐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可是她此刻什么也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坐在地上后退。
“你是我兄长。”她颤抖着将话说出口,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也像是在谴责他的背德行为。
“若我不是呢?”他豁的一下抬起头,紧紧锁着她的双眸,那清清淡淡的眸子里早已不似平日波澜不惊,反而带着压抑感和痛苦的神色。
“你胡说。”她听到这话像是受了更大的惊吓一样大声反驳,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就朝着门口而去。
“正月二十八,我婚期已定。”公西廷枫像是要赌什么一样,对着跌跌撞撞就要逃出去的背影抬高声音喊了一句。
直到不大的西厢房只剩下孤零零的他一个人,也未见再有什么回应,他捡起慌乱间被她遗落在房间里的蓝绸滚边斗篷,苦笑着长叹出声。
她果然是他避也避不开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