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羽壮硕的身躯一跃而起,坐在床沿直直望着左上方那绝美的艳色,洁白的身子在垂腰的青丝下若隐若现,用玉肌油所处理过的伤口,才一夜便让那嫣红的伤痕变成浅粉色的伤痕,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而越是急着乱掏他衣物的女人,越是不知后面的美景已经被男人所欣赏望,他喉咙滚动了下,出声调侃道;“女人,要丢把本王贴身衣物也丢来,省得本王走过去拿。”
他贴身之物。
意千寻闻言,下意识伸手翻找,当反应过来时,耳根爆红,灵透的大眼带着恼怒,随便找了见男人的内衫披在了身上。
“王爷,没银两了。”她实实的把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后,侧着脸不看某个暴露狂,伸出手要银两了。
本来昨天算计着把给岳云吉一次教训后,再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洗清一空,没想到事不如人意,银两没打劫到,还把人吓死了。
可她没钱过活了啊,之前有个云珠要养,现在又来了个寄灵,加上又住在最繁华的街道,每天花钱如流水,没当家不知当家的痛啊。
这个月还没过完,就得愁下个月过活的银子。
她也只有要求人了,才会喊王爷了。
秦牧羽岂会不知她心思。狭长的眸子深黑如深渊。精致的嘴角勾起妩媚的幅度,一开口,就是欠扁的话。
“本王从不养无用人,竟然赤玉未寻到,来讨一次银两便做一件事。今日也不为难你,就帮本王穿衣吧,做好了自去账房讨赏。”
“王爷,笑儿手笨,等会伤到您可不好。”意千寻声音极轻,柔的都快滴出水来。
矫情!
不是一般的矫情,穿个衣服都要人来,那手脚拿来干嘛用,杀千刀的男人,又在变着法子整她。女人心中忿忿怒骂着,脸上的神情却越发的温柔……可人
“本王皮厚,小东西随意。”秦牧羽果真是皮厚,为了让美人服侍,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口。
意千寻没辙,暗地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扭身去翻他的贴身衣物。
“王爷,三岁孩童都会自己穿裤衩,不用笑儿帮你了吧。”女人纤细的指尖揪着男人艳红的亵…裤往他眼前一摆。
那站立递物的姿势,咋敢咋觉得她在猥琐人捏?
“可本王想先洗个澡。”男人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意千寻嫌弃望向他,当不小心瞄见男人腿上的……口中‘烦人’二字活活憋了回去,怒瞪了邪笑着的男人一眼,粗声道:“还不快去。”
“哈哈哈…”秦牧羽张狂的笑毫不掩饰,赤果着壮硕的身躯朝屏风内的水池中去。
“你妹!”意千寻咬着牙,手指拉扯着他亵…裤,气急败坏中时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起了坏心。
秦牧羽啊秦牧羽,这下看本姑娘不把你往死里整才怪。
一盏茶功夫过后。
华丽的寝殿内,四角立着金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黑色石砖雕砌而成,黑石雕成的图文在金玉之间妖艳的绽放,黑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幽冷极了。
可今日却异常的温馨。连空气中都充满‘有爱’的气息。
秦牧羽低头,狭长邪魅的黑眸望着化身为小女人的野猫。才一会功夫,这女人又不知脑海里装了什么,变得温柔极了,是从内由外的温柔可人。一声声爷叫的男人撩人心弦。
“好啦,大功告成。”意千寻小手灵活的在他裤腰上磨叽了很久,最后小脸扬起娇笑,伸手拿过衣袍套在他身上。忙碌的把他玉带快速扣好。
“爷,对奴家可还满意”女人柔软无骨的素手围绕上男人的脖子,纤细的身子贴着他阳刚的体魄,气息间弥漫的是属于的男人气味。意千寻柔柔一笑,贴心整了整着衣领。
“小东西,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秦牧羽修长的指尖将她下巴一勾,暧…昧的在贴在女人白嫩的嘴角轻语道。
“笑儿只不过是拿人手短而已。”意千寻知道他不占点便宜过去,是不会罢休,干脆主动出击,在他唇角印上一吻。趁着男人失神之际,旋身妖娆闪出殿外。
空气中
留散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
秦牧羽回过神来,指尖覆上被人盖章的之地,邪挑眼稍,眼底的光芒越发的诡谲难测。
——
永延殿
当秦牧羽慵懒的踏进时,人,早已到齐。
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后并不是秦牧羽的生母,反而是他随着先皇已去母妃的死对头,自然当伺候了她二十年余的岳公公死讯传入她耳时,满脸的阴沉,一大清早便来找了皇上恶言告状了番。
“九弟,快坐。”坐在太后身旁的一国之君,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金色阳光束进,将帝王俊朗的面庞衬托得格外耀眼,浓眉下一双明世之眼,双瞳更显冷峻犀利,寒气逼人不敢再窥视,当见到秦牧羽的出现,眼底一丝笑意闪过,可见民间传言那般,当今圣上是何等对七王爷宠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