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你问吧”。
“你可知是弱水是什么意思”?
宋春茂摇摇头。
候七道:“弱水,世称鹅毛浮不起,芦花水底沉,一丝浮力也买有。比寻常的水要轻上数倍。人在弱水中,肌肤中的污垢受体内血液的挤压,会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受伤的伤口也会不治而愈。可中间有一个天大的难为情,就是下水之人,无论男女,片缕不得粘身,否则,污垢不出,人会血崩而亡。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宋春茂没有回答,红着脸点了点头。相比宋春茂和候七的扭扭捏捏,珍妮年纪最小,反而比他们更大方。也许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只见她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的衣服,用油布一包。又过来帮候七宽衣,候七红着脸,心一横,任由珍妮把自己的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宋春茂背转过身,犹犹豫豫,却又心有不甘。一盏茶的功夫,楞没把棉袄的扣子解完。
忙活完候七,珍妮再接再厉,又凑到宋春茂跟前,吓得他连连后退,躲出去好远。
珍妮的身材********,像一根玉柱亭亭玉立。
宋春茂一边暗骂这女孩好不知羞臊,却又忍不住偷偷瞟上两眼。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面对两个如花似的裸体少女,不可能一点儿反应没有。他的小弟弟比他诚实的多,毫不掩饰自己对美女的热情。
宋春茂对傲然而立的小弟弟,即生气,又无可奈何,害的他久久不敢转过身来。
候七虽然冰雪聪明,可到底是黄花闺女,对男女之间的那点儿又害羞又向往的事略微知道一点点,根本不了解宋春茂现在的一片苦衷。兀自埋怨独行侠不懂怜香惜玉,任由两个弱女子先行下水冒险。
宋春茂对候七的话听而不闻,默默地包好衣服,低着头,红着脸双手护住下体,快步走水中。
候七在身后大喊:“独行侠,你长心没有,你不把我抱进水中,我能动吗?”
可让宋春茂这样的状态去抱候七,那他宁可死了也不丢这脸。
珍妮年龄不大,力气却不小,她把候七横抱在怀里,愣愣的走进水中。脚下的万年玄冰,寒气袭来,她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把候七摔在地上。
宋春茂背转身子,跑上岸拿了二位姑娘的衣包。一阵奇异的少女特有的幽香传来,刚被玄冰的寒气打败的小弟弟,又斗志昂扬的抬起头来。
弱水漫过头顶,珍妮凭一股冲劲抱候七钻进水中。弱水密度小,候七的分量并不比在岸上轻多少。再加上脚下刺骨的寒气阵阵袭来,善良的珍妮姑娘,自顾不暇,更不要说怀里还抱着个跟自己差不多重的候七。她心中越来越闷,胸膛就像要炸开,也许再有一分钟,珍妮姑娘就要放弃了。正在这时,她怀中一轻,候七被宋春茂接了过去。
紧接着宋春茂拖住两个人的屁股,把她们举出水面。一阵清凉之气扑面而来,胸中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候七和珍妮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相视一笑,低头看宋春茂时,他正一步不停的向前走去。跨前的小弟弟,精神抖擞的在前面开路。
候七博览群书,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珍妮从小在医院长大,反而比候七懂得更多。现在二女都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总想让他停下来抱上她们一抱。
宋春茂默默前行,突然感到两个女人的身体莫名其妙的热起来。他担心在这种神秘的弱水中,两个姑娘有何不测,另外两个胳膊也酸胀的列害,于是他把两个姑娘重新放入水中。
说来也怪,候七小腹上的伤口先是淌出一丝鲜血,继而慢慢合拢。最后,竟变得光滑如初。候七心里暗喜,知道伤口依然痊愈,就是不用人帮扶也能行走如常。可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紧紧地抱住宋春茂坚实的胳膊,一刻不肯放松,任由他拖着自己在水中蹒跚而行。
珍妮更是春心荡漾,不顾水下呼吸不畅,不停地用手摸索宋春茂胳膊的肌肤,更时不时把嘴巴凑上去,去吻一下那属于男子汉的胸膛。
宋春茂比她们冷静的多,在这危机四伏的深潭中,些许的疏忽都足以让三人丢掉性命。两个女人致命的温柔,让他总是集中不起精神,时时分心,想那不该想的事。
水温越来越低,水位也越来越深。宋春茂再如何托举,也不能使她们的头露出水面。两个姑娘慢慢的由于缺氧而昏迷,现在反倒是宋春茂抓住她们的胳膊拖着前进。
宋春茂脚下出现了一排台阶,他拾阶而上,嘴里叼着三个人衣服包,胳膊下夹着两个垂死的女人。
终于他的头露出了水面。吸一口气,混浊、郁闷的感觉一扫而空。四下无人,燕七等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他把两个昏沉沉的女人平放在岸边,美丽的酮体使他浮想联翩。
他用牙咬住自己的舌根儿,拼命使自己冷静下来。先给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又给两个昏迷的姑娘穿着整齐。现在她们的肌肤恢复了少女的特有的清凉,反倒是宋春茂浑身燥热的难受。
没有了少女酮体的诱惑,宋春茂的心冷静下来。他用双手在两个女人胸前轻轻的按压,终于看到她们吐出一口浊气,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