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感觉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之前感到不对劲,是看到了药房中的毒药少了一些,便立即生怕被有心人拿去害人,立即制作了解药才防止事态的继续恶化;而现在的不安,是因为在这战场上看不到几人,而我此时却不知所措、无能为力。”覃晓七儿听其一说,这才想起,喊道:
“啊!都怪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光想着怎么暗杀这山顶上几十个蒙古兵啊!忘记跟师姐说,长须道长、刘旻勋师兄和凌振明都还在大厅内,与黎华歇对战呢!”话毕,曾香蕾的心跳加速了,立即拉起覃晓七儿的手,奔向武当的大厅内。
解开毒药的众人神志清醒地很快结束了战斗,以六百人伤亡的代价全灭了守在昆仑山中的两千多名蒙古兵,这其中还包括了众多蒙古兵的将领以及泰赤乌的族人。从此以后,泰赤乌家族从历史上便永远的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在八十多年前,铁木真征服他们家族后就改为的“黄”姓。
就在众人打扫完战场,清点好伤亡人物以及战利品的时候,几位掌门人才想起长须道长还有罪大恶极的黎华歇还在大厅之内打斗!少林寺的玄渡方丈先是安排好人照顾蒙力尔达的妻子,并对其说道:
“她方才见到蒙力尔达风尘仆仆地搬来救兵之后便已经与之哭诉一番,情绪已经很不问道了;再加上到现在还没有见到蒙力尔达再出现,她的心绪一定会更乱,你可要对她多加注意啊!”
少林弟子点了点头;玄渡方丈便转身带领着众派的十余名高手与明教的十二名高手在山腰会和后,一同闯入到大厅内。
大厅内满目狼藉的景象立即映入大家的视野之中:大厅之内,几把打斗中的长剑已经残缺,与大厅内的人一样,躺在地上,安静得令人窒息;地上成块成块的血迹,像是记录着这场高手之间的殊死决斗的点滴;
一个满是白发的老人和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蒙古人倒在血泊中,毫无生息;两人的旁边还跪着一名少年,眼神呆滞的悄然生息....在众人到来大厅之前,张真人就已经从大厅外指挥完弟子后,回到了大厅内,帮刘旻勋包扎好伤口,并让安抚其安睡在桌子上;自己则是安然地坐在座位上,紧闭着双目,年过古稀的他,不忍心地看着自己的爱徒惨遭如此厄运..
明教和众派一行人看到此幕心中很是沉重,不再言语;玄渡方丈也只有带领着少林寺的众位高僧念诵着经文,超度这位自己平生最好的友人那最纯净的灵魂;不过多会,覃晓七儿和曾香蕾也回到大厅内,两人最先是看到了长须道长被剑刺穿躺在了血泊之中;
随后又在看到刘旻勋的右脚脚踝被白布抱着,躺在桌上,曾香蕾便立即冲了上去,一把将刘旻勋哭着抱在了怀里谁在曾香蕾温柔怀中的刘旻勋脸上露出微微一笑,随后也留下了一行热泪。
覃晓七儿哭着慢慢地踱步向凌振明走去,走到凌振明的旁边,覃晓七儿并不是像曾香蕾一样将其抱住,而是哭红着双眼,坐在凌振明的旁边,看着他面色苍白的脸庞,没有言语。
此时,明教十二名高手中的那位年纪较长的中年人从众人中走了出来;轻声走到了覃晓七儿旁边,说道:“好啦,我的乖女儿终于长大了;你的用药技术已经很是成熟;唉,长须道长的事情谁都不愿意发生的,你就别再伤心了,跟爹地回去吧。”说完,见其没有动静,还是一直流着泪看着眼前的凌振明,又说道:
“他就是你跟爹地常说的凌哥哥吧,的确是一表人才;等处理好长须道长的事情,你们就一起跟我回云南吧。”
话语间,覃晓七儿应回到覃远峰的身旁,安静的站着,看着仍在地上跪着的凌振明。凌振明听完话后也转过了头,看了看的中年人和覃晓七儿,随后便站起了身子,对其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说道:“前辈,您一定就是覃师妹在在下面前经常提起的覃远峰覃教主。今日唐突一见,家师又惨遭不幸,又失远迎,还请前辈多包含。”话毕,有鞠了一躬表示歉意后又说道:“晚辈才疏学浅,承蒙覃教主厚爱,实不敢当;
“再者,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实在难以与覃教主与覃姑娘一同回到云南,还请覃教主赎罪。”覃远峰听到凌振明婉言拒绝不但没有生气,还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少年是一名有志气、有血性又懂礼貌、尊敬的男子,将来定成大器;想到今日居然能在这乱世之中的战场上,见到如此优秀的人,覃远峰便面露喜色,高兴地说道:
“好的,我很明白你的意思啊,少年志在四方嘛!放手好好干吧!”凌振明听到前辈对自己的赞许后,强扭出微笑,拱手作揖表示感谢。一直在一旁看着两人交谈的张真人见两人谈话完毕后,便对凌振明说道:
“凌振明啊,这里就交给武当其他弟子处理吧,你先跟老夫到后庭中去吧。我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