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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骋远坐下来即刻端起餐桌上的酒杯,直接送到嘴边,没有换起,一饮而尽。
旁边的小弟见他喝光了,即刻又帮他添满,安骋远端起杯子,摇晃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雷君庭坐在他对面慢慢的用筷子吃着小菜,看安骋远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半响才说:“别喝多了,虽然说一醉解千愁,可是,真醉了,其实更难受。”
安骋远听了雷君庭这话,原本送到嘴边的酒都又放了下来,然后看着雷君庭苦笑了一下说:“精辟,想来是经常喝醉的人了。”
“听说静知跟乔黎明去了墨西哥?而莱雪又怀孕吵到你家里去了?”雷君庭真是没有给安骋远留半点情面,简直是一针见血的指着安骋远最头痛的地方。
安骋远听了雷君庭问的话不语,只是又抿了口酒。
雷君庭也不等他回答,然后看着他说:“安,这么多年来,我们哥几个,你的性格我最了解,今天走到这一步,可不是人家静知的错。”
安骋远的手握着酒杯,修长的手指透过高脚玻璃杯后变得异常的粗壮起来,而他的手背上青筋暴戾。
今天走到这一步,的确不是静知的错,这一点他心里也知道。
“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雷君庭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又说:“因为,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混账了,所以说,其实没有资格来说你半句的。”
安骋远看着雷君庭,他的脸上是痛苦加无奈,他点上一支烟看着他,幽幽的问了句:“你和静言,真的就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