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那是在鼓励我,尽管很粗暴,但也绝对的有效。
我哭着哭着就笑了,两条腿犹如装上了兰博基尼的发动机,所有的愤怒,不甘还有委屈,通通化作动力,瞬间达到了每秒钟四千转,迸发出百米十秒以内的速度,穿行在山林里。
终于我到达了实战演习的场地,那是一片更大的深山,蓝方负责攻山头,红方负责守旗子。
隐伏在一个树洞里的我,完全被那场面给震惊得不要不要的,坦白讲,我懵逼了!
更是见到了真正的坦克,还有反坦克步兵战车。
一时间是炮火连天,沙土飞扬,我有那么一恍惚觉着自己加入到了真正的战争。
对,就是我入戏了,这也太******真实了,真实到我不敢从树洞里钻出去,生怕被枪林弹雨给打得跟筛子似的,更怕被炮弹给轰得不留全尸。
我这一藏就是七个多小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些坦克火炮之类的重武器逐一退场回到阵地。
我意识到机会来了,先想办法混一身演习的服装再说。
在葛枭的倾心教导之下,我练就了一身在深山里行走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本事,那就是走猫步。
说白了就是把鞋子脱掉,用脚掌充当猫爪的肉垫,然后只用前脚掌着地,后脚跟不落,这不同于普通侦察兵的脚步错位潜行。
就这样我行进了大概至少两公里的距离,来到了蓝方的本家,也就是阵营。
观察了一番,戒备森严,唯一能让我混进去的途径就是趁着趁着炊事班的老兵倒泔水的功夫,将其击晕,从而伪装成那老兵的模样大摇大摆地从警戒哨走过去。
据我所知,一般不是一个连队的兵,很难相互认识,尤其是炊事的兵,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
确定好计划,我就一直注视着从警戒哨出出进进的人们,直到月上云稍,才有一个炊事班的老兵拎着泔水桶一脸不情愿地走出来。
而我就隐伏在那条臭水沟子里,待他来到不由分说,从臭水沟中暴起,两手搭住那个老兵的脚腕,用尽全力往下一拽。
还没等他发出嚎叫,他的头就被我浸到了水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看差不多了,我怕真把他给呛死,便拉了出来,同时捂住他的嘴,嘘声道:“老兵,你阵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