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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晋麒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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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问出来吗?”晋麒转身看着晋冲到。

晋冲摇了摇头,“飞鸽传书上说得很清楚,他们确实不像带头的人,而且这几人也只不过就是些十三四岁的小毛孩,根本不可能在民众中有什么大的影响,此番我们定是抓错了人了。”

“谢沛和王猛家人呢?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没有?”

晋冲道:“谢大人此番只带了自己的亲信去,谢夫人和其公子均未前往,如今谢府似是塌陷了一般。以孩儿目的地,既然谢沛已死,父亲还是不要再去理会他们好,否则以谢夫人那个性格也实是难缠。至于王猛家人,当时确在府内,不过冲进去的难民太多,被踩踏致死者亦有,如今其府已经凋零。”

晋麒点了点头道:“嗯,也罢,若是谢沛府里来人,你便给点银子打发了便可,无需再来与为父多说。”

“是,父亲!”

停了停,晋冲又道:“父亲,这两年来,出的事够多的了。如今谢大人已死,再去追究于父亲您已毫无意义。这户部可是个十分要紧的部门,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啊!”

“嗯,这个为父知道,为父心中已有人选!”

晋麒在房内来回走动了数次,想了许久后又道:“但……冲儿你难道认为这件事真的只是个意外吗?”

“父亲……”晋冲有点惊愕,不是意外,那是什么:“不会吧,这么多人,又有谁能有如此手段,这……这可是几万人的灾民,并不是听命于将军的士兵。”

“唉,这两年所发生的事,都是这般毫无查起,冲儿,为父总觉得这一连串的事情背后,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可是此人会是谁呢?他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

晋冲惊慌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只见他面色因过于激动而有些扭曲:“父亲……父亲,该不会……该不会是皇上吧!”

晋麒吃惊地盯着晋冲:“皇上?你说会是皇上?应该不会,你想第一王懈这事,死的可是西域的宁雅公主,何况单凭那西域王对宁雅公主的宠爱,他也断不可能冒如此之风险,万一不成,可是要发生战乱的。何况这件事我们也仅仅只损失了王懈和他的一个副将,那个祁步君根本没有将禁军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而且在禁军之中,我们还有一个左风!皇上他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禁军统领的位置而将国家安危置之不顾。”

晋冲又问道:“那么妹妹楚怀呢?我们安排得如此周到,甚至连人送进宫时,都没人发现,可为何独独皇上会进了产房,自古以来,我从来就未曾听说过,一个男人除了大夫和太医是能进产房的,闻所未闻,父亲这难道不是他知道了什么,又会是其他什么吗?”

晋麒长叹一声道:“楚怀生女儿,也是天命如此,断不可能是人力所能及的,至于我们换子没有成功,更是不可能,楚怀难产又岂是人能预料的,如果不是因为难产,皇上也不会进产房陪着楚怀,毕竟当时你母亲也在场。”

晋冲低着头细细将当日情形想了许久,但在这期间,也确有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这时晋麒又道:“第三次,祭祀上的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不过事后你不是也调查过吗?后来皇上还让李全派人去苗国调查,那个刺杀的人确实是苗军大将的儿子,如果不是楚怀挺身相救,只怕当时倒在血泊里的可是皇上他本人,他是何等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礼部尚书,将自己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最主要的,现在的礼部尚书还是我们的人,况且因为这些,楚怀才终于坐上了皇后的宝座,要说得失,恐怕我们的得大于失啊。”

晋冲道:“父亲,孩儿记得您说过,刺客手中的那把匕首除非直插心脏,否则便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且皇上他有武功在身,并不像妹妹这般柔弱,虽然这件事是苗人所为,可孩儿仍有许多想不明的地方。”

晋麒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你暗中派人再细细调查清楚!”

晋冲点头道:“好!”

晋麒此时紧锁的眉头和阴沉的脸并没有自己给自己这般的分析而有多少好转,他接着又道:“第四这次的事情,皇上深居内宫,他是用什么方法可以达到此目的的呢?而且谢沛这一死,灾民们这般一闹,原拨去的百万俩银子可就分文不见了,如今蜀州这地界已是内乱四起,皇上此次也必须派兵方能镇压。如今国库本就不富裕,我想皇上应该不会为了除掉一个谢沛而宁愿冒这么大的风险,这可是会动摇国之根基的,弄得不好,会引发全国暴乱,到时整个国家便岌岌可危。皇上虽极其聪慧,但是非得失他是看得清的。”

晋冲点头道:“没错,而且父亲您让我密切注意张元、祁云山等人,我按照您的意思,****派人盯着他们以及张、祁两府,谢沛此去的那一个多月以来,这两府中并没有任何人到远在蜀州的地界上去,而且此番进入受灾的三州,我早已在各个要道设卡,也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之人。”

晋麒仰天一叹道:“天意吧,天意啊!谁能料想今年黄河突发大水,春耕才下去不多久,便遭受如此大灾呢!”

晋冲想想父亲分析的确实有道理,倒也松了一口气,只是那松下的一口气却不得不又提了上来:“那?那会是谁呢?这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绝不可能仅仅是巧合吧?”晋冲愕然看向眼前似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晋麒道:“父亲的意思,难道会是外敌?”

晋麒在屋里踱来踱去,紧锁着双眉,双脸阴沉,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脸上展露无疑:“为父现在还没想明白,如果真的是外敌,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这两次事情的发生,我们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如果说是外敌进来,就单凭为咱们父子二人安插在各地的眼线,多少会有些风声传来,可如今是半点风声都未曾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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