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常智光道：“相当多的钱。”反正这钱姓常姓公主，还没决定呢。

老鸨摇头：“苏三现在有客。”常智光打开一个包袱，里面全是珠玉，还有一张名家画卷。老鸨识货接包裹道：“公子楼上请。”

跟随老鸨上楼，然后是一条长廊。到尽头后，老鸨敲门：“三儿，见客了。”

“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接着常智光就听见里面一阵动静，过了好一会，门才姗姗打开。

很不怎样吧。有道是期盼越大，失望就越大，皮肤干裂，双腿略肥，嘴唇太厚。明朝的审美观确实和现代有很大区别。常智光压制下心中的反胃，奶奶的，拼了，好歹是苏三，眼睛闭上速战速决，争取在一分钟内搞定，前提自己恶心可以，小兄弟别临阵退缩。常智光看了看下身安慰：老弟，委屈你了。

“公子？”

“啊？”常智光回神。

“苏三小姐还在更衣，请公子稍坐。”

“你……不是苏三？”

“奴婢当然不是。”

“早说撒，吓我一身冷汗。”常智光从另外一包裹拿出一珠花：“拿去玩吧。”

“谢公子。”丫鬟出去，把门带上。

常智光把东西扔下，在外堂欣赏起来。外堂不大，也就五十平方大小，但却挂满了书画诗词。常智光有刻下“常智光到此一游”的冲动。总得干点什么啊，既然到了第一名妓的房里。

“公子久等了！”常智光还在踌躇时候，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常智光转头一看，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美女正在向自己行礼。薄唇淡雅，一张一合有勾引男人冲动魅力，为极品。鼻子小巧，恰倒好处，为极品。一双眼睛清明，但睫毛略短，上品。笑容有拒人千里之嫌，又有勾引男人入怀之欲，极品。一对小巧耳环恰到好处，极品。综合起来最少可以拿个93分。

“比我想象要好看不少！”常智光边脱衣服边道：“夜长梦多，赶紧办事。”

“公子不要这么猴急。”苏三这边接待客人哪有一来就要干这事的。好歹听听音乐，聊聊天，沟通下感情。她哪知道，常智光就是为留迹来的。

常智光道：“时间就是金钱，放心，我是处男，最多五分钟就完蛋。”

苏三虽然有点冰山美人模样，但脾气还是很好，走过来扶常智光坐下，然后帮常智光砌茶：“公子有所不知，苏三不是什么人都卖身。”

靠！交了一包裹珠宝原来还只是定金。常智光苦笑道：“难怪是第一名妓，收费标准也是第一名。”看现代，进房第一件事是洗澡，妓女们会帮你洗，别拒绝，因为她们在顺便检查你是否有性病。到了古代是先喝茶，难道是检查有没没口臭？

苏三轻轻一笑问：“听公子口音应该是安徽人氏吧？”

“是吧！”常智光心不在焉，他在想一会行房不成，能不能退钱。

“看公子打扮应该是读书人。”

“这个……还行。”常智光问：“要什么标准才能……那啥？”

怎么还纠结这问题，不是和你委婉说了不接你客了吗？苏三还是有职业操守的，微笑道：“公子如果只为那事，苏三可以介绍一位好姐妹。”

真没劲，常智光叹口气。美色什么对他来说只是浮云，既然人家都这么委婉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常智光站起来道：“姐妹就不用了，告辞。”

“等等。”苏三忙道：“公子可稍坐，苏三弹奏一曲，也算略尽情谊。”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她是知道老鸨收费标准。

丹田火烧，常智光问：“你会不会弹清心咒？”

“清心咒？”

“恩……节奏是这样的，等、等等、等等……不过那是用电吉他。”那是常智光当卧底时的工具，能让发热或者是愤怒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

“是这样吗？”苏三轻轻一拨琴弦几下。

“不对！我试试。”常智光单指拨琴弦几下后道：“大概就是这么个节奏。前几下非常刚烈引起共鸣，都是高音。后来慢慢柔和……我傻，我和你说这些干嘛。走了。”常智光刚站起来，苏三就拨弄琴弦。

常智光听得心中一颤喜道：“就是这个调，你真是人才，当妓女真委屈了你，早点改行才是正理……后面柔和一点，但是每一弦似乎都和心脏跳动合拍……对！就是这么个意思。这本应该加点箫声……笑傲江湖。”

苏三放琴站起来向常智光郑重行礼道：“没想公子竟然内秀其中，此曲确实让人静心寡欲，只当是天上有，小女子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这内秀是人家的，关自己什么事。常智光笑道：“你姑娘你聪慧罢了，在下不过记得一个调调，哪来的内秀。”

“此曲还不完善，苏三还需一些时日揣摩。”苏三道：“不如公子十日后再来。”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