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氤氲不散的那些雾气，格外的迷人。

他邪气而优雅地说：“丛冉美女，可以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丛冉微微惊讶地看着他，说：“多谢你的邀请……可是，我不会跳舞的……”

凌安之仍旧是笑得邪气：“没有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你跟上就好了。”

“我……”丛冉觉得，再催促下去，就会显得有些小气了，所以便微微地点头，“嗯，好。”

凌安之拉过她，带着她到人群中，然后绅士地对她鞠躬，随着音乐带着她轻轻起舞。

凌安之很迁就丛冉，知道她之前不会跳舞，所以动作很慢，很有耐心，他一边跳着，一边看似随意地问着她：“你觉得季北怎么样？”

丛冉心中一阵慌乱，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很好啊，长得很好看，人也很好。”

凌安之笑了笑：“你之前有过男朋友吗？”

丛冉一愣，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嗯，算是有过的。”

凌安之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让丛冉舒了一口气。

悠扬的乐声还在响着，丛冉跟凌安之不知不觉地晃到了舞池中央。

说实话，丛冉很喜欢跟凌安之相处的这种感觉，很轻松，很自由。

突然，丛冉看到在跟季北跳舞的安小陌不停地对着凌安之使眼色，凌安之见状，会意地点点头，然后大声地对季北说：“小季北，我们换换舞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