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的嘴角斜了一下,奶奶的,男子汉,输钱也不俗阵啊,也不在落河县城里打听打听老子是谁,竟然还敢有人和我比钱多!
啪啪啪...
陈平直接拍出了三张面额一百两的银票在桌子上:“怎么着,今儿个爷还就不走了,龟奴,给小爷我继续介绍,那三等四等又是什么样的货色...”
龟奴整天迎来送往的,最愿意看见的就是有人斗富了,当即不做声色的将金子和银票全都收进了自己怀里,不屑的对着那两小白脸哼了一声:“这三等的姑娘啊,是年老朱黄,不过才学是越发成熟的这一类,虽然年老色衰,不过也算是属于物超所值的那一类,才艺肯定比小姑娘们强啊,那床上的活儿自是不必说了,唯独就是长相差了一点,起步价五十两...”
“不许再说了...”
那旁边桌子对面的两个小白脸简直听不下去了,几乎有暴走的驱使,鼻梁上有一颗小黑痣,长相颇为好看,是的,绝对是长得很好看,就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蛋,要是放到陈平穿越之前,绝对不是人妖就是娘炮。
那娘炮一咬牙啪啪拍出了五张银票,声势夺人道:“滚,我要他们几个立刻,马上消失在本公子的视野里...”
啪啪啪...
呀喝,还真有人敢我小爷斗富,陈平当仁不让,正好拿出比那小白脸多一张的银票出来拍在桌子上:“龟奴,你继续讲,这第四等又是个什么货色...”
“你...”
对面的小白脸气糊涂:“你找屎...”
当然了,其实说的是你找死,因为带着一些荣州府以东的蜀州腔,听起起来有点像你找屎...
“哈哈...”
陈平有些小人得志的扬天大笑:“好臭好臭,看不出公子你竟然还有这等雅好...”
“你...你给我记着,小蟾我们走...”
那小白脸气得脸红脖子粗,猛得站起身来,给旁边的另一个小白脸使了个眼色。
随即也不做停留,直接转身就走。
跟在那鼻梁上有颗小痣男子旁边的另外一个小白脸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身子晃了一下,打翻了一个水壶,随即一阵慌乱,触不及防的脚下一滑,向陈平撞了过来,陈平也是触不及防,只听嘭的一声,两人撞到了一起,那小白脸忙着抱歉:“对不起,公子,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陈平一脸的茫然,没弄懂这又是个什么情况,可还没等他发飙,那撞人的小白脸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出大门去了。
“哈哈...龟奴,你继续说第四等又是什么个货色...”
见那二人败走,陈平也没在意,当即扬天大笑。
龟奴那一个高兴啊,没想到这几个穿着这么寒酸的学子竟然是这等的土豪,完全是无意中捡到了宝贝,当然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侃侃而谈:这第四等啊,是属于年老色衰,腹中又没有什么才学的一类...”
“卧槽...难倒这就是传说中的棒棒鸡?二十文钱一晚上的货色你们也好意思叫价十两...”
“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要说便宜货,咱们这里还有专门给河边的纤夫提供的五等姑娘...”
......
当然了,陈平四人也就是过过眼瘾和嘴瘾,当真等那龟奴将姑娘们叫上来的时候,四人全都怂了,没一个当真敢要姑娘,真刀真枪上阵的。
钱已经花了不少,姑娘虽然没叫成,不过也算是长了一番见识,又吃喝玩乐了一番,也算是不虚此行,随后四人要了房间睡下。
可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穿衣服的时候,陈平顿时就全懵逼了,衣服翻来覆去的抖了几百次,可还是没发现一文钱,麻痹的,自己出门的时候带身上的五千两银票和三百两的散碎银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