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一马当先横在前方,侯二刀和华六充当第二人墙,全都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将陈平护在身后。
这架势,忍不住又让武平钊多看了一眼,自上船到现在,他终于是第一次正眼看了一下陈平,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他随即嘴角一斜,露出几分不屑,心道,只有四人,却敢和我这一船上百护卫叫板,此子行事也太过于意气用事,不堪大用。
“哥...”
武袖雅那张小巧的脸颊上浮现出了浓浓愤怒和激动,异常笃定的说道:“那...那个小流氓就是害了妍娥姐姐爹娘,还骗了妍娥姐姐钱财的负心汉,昨天...昨天小蟾就是在他身上偷走到的五千两银票,时间和数额,都正好和妍娥姐姐说的对得上...”
“哦?”
闻言,陈平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一下可是真愤怒了,你偷老子的银子也就罢了,害老子搬货物做苦工也就罢了,让老子当下人伺候人,骂老子没用,几次三番的折辱老子,又是为的那般?
不仅陈平愤怒,听见这话,就连杨九和侯二刀和华六三个也全是胸中一股怒火翻腾。
杨九扭头和陈平对视一眼:“二狗,怎么弄?”
陈平脱口道:“欺人太甚,****大爷的...”
说完,陈平直接一脚就踹断了旁边一面挂着大帆的竹竿握在手里,一步跨到侯二刀和华六身前吩咐道:“一会儿我和九叔只要一开打,你两就跳江,务必在我和九叔败阵之前将船给老子凿出一个大窟窿出来,奶奶的,士可杀不可辱...”
几个都是常年生活在落苍边的水猴子,水性自都是极好的,得陈平这么一说,顿时就看见侯二刀和华六二人噗通噗通两下就跃进了江中消失不见。
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啊,那人群中的杨妍娥见此情形,心道坏了,陈平这厮的混蛋脾气上来了,一会儿真凿沉了船,这船上可上上下下两三百人呢,非闹出人命不可。
心里虽急,可杨妍娥还是莲步轻移,来到武袖雅身边,满面花痴的看向陈平,羞答答的说道:“妹妹,你真厉害,你竟然能请到了他做客,哇,长得可真俊!”
长得真俊?
真是日了狗了!这都剑拔弩张要开血拼了,半路杀出来一个娇滴滴美人儿说对方一个灰头土脸的二愣子长得俊?
这还是其次的,关键是你让人家都差点为她打起来了的四大才子心里怎么想?
霎时间,满船上的人全都懵逼了。
曹年英和陆期元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总感觉吃了苍蝇一样不是个滋味儿。
“就他?”
武袖雅以为听错了,又指了一下,再确认一下:“姐姐,你是说他长得俊?我没听错吧?”
当然了,说完了这句话,武袖雅才反应过来,小嘴一噘,失落道:“原来他不是姐姐的那个负心汉啊?姐姐认识他?”
杨妍娥面泛桃花,万分的陶醉,臻首轻摇,语不惊人死不休:“我那负心汉给他提鞋都不配,妹妹竟然不认识他吗?那你又是如何请到他上船的,可惜,我认识她,他却不认识我!哎!”
“恩?”
武袖雅给杨妍娥越说越玄乎了:“他很出名吗?请他上船很难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