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点点头,然后神情却变得有些犹豫:“此毒虽然能消耗体内内气,但是否能适应那些贼兵的内气,尚不可知……况且,左校有百十余兵,如何一一施毒?”
凌炎兴奋地站了起来:“国师放心!只要能做出这种毒,我就有办法施毒!那种毒正是对付有内气的人,肯定对那些士兵有效!太好了,太好了!”说完,凌炎高兴地在帐内走来走去。
“那好,某明ri便去采药制毒。”左慈站起来拱手道。
“嗯!嗯!”凌炎猛点着头,“国师最好多造出来一些,多多益善!”
左慈答应着,退了出去。
凌炎越想越高兴,不觉乐出了声,心中暗骂自己:唉!我真是笨!怎么就忘了这个方法呢!太好了,左校最得意的士兵,这下就全都要“报废”了!哈哈……
一想象出左校指挥着士兵发内气波,但那些士兵却全都发不出来的情景,凌炎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刚刚经历的失败yīn霾,一扫而过。
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凌炎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jīng神一放松,顿时感到了疲惫,不一会儿,他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中午,文聘进到了凌炎帐中,抱拳谢罪道:“炎将军,昨ri末将出口不逊,得罪将军之处,还望将军包涵。”
凌炎笑了笑,大度了挥了挥手:“文将军真是多想了,我怎么会怪将军呢!将军昨天说的对,都是我的错,再次低估了左校的实力,也低估了他手下那些黄巾兵,这才导致兵败……我回来反思后,正想去找文将军你呢,没想到你先来找我了,呵呵……”
文聘脸上先是奇怪的神情,随即转而变成迷惑之sè。
文聘奇怪的是,他昨晚所说的,只是希望凌炎再杀回城下,却也没有提到低估什么的,所以凌炎向他道歉的内容,让他感觉有点驴唇不对马嘴,所以他感觉有点奇怪,正想问个明白,却又发觉凌炎一脸微笑,根本不像是刚战败的主将,所以他又开始迷惑了。
凌炎倒也发现了文聘的神sè变化,笑着又道:“文将军,您是一员猛将,而且单说内气,将军也能独当一面……只是,我们的士兵跟左校的黄巾兵比起来,就像是驱犬羊与虎豹斗,全是送他们嘴里的肥肉……”
文聘认真听着,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凌炎说的是事实。
凌炎接着笑道:“文将军虽然英勇,敌他左校几十黄巾兵也不成问题,但我军士兵却没有这个能耐。”
文聘想了想,道:“炎将军说的是……末将虽然不才,只是当时黄巾贼兵要关城门,末将以为,他们是内气耗尽,抵挡不住才闭起大门,故而想要攻杀进去……”
凌炎点着头:“我理解将军的心思,也很喜欢将军的勇猛。只是,我感觉那些黄巾兵应该不是因为内气耗尽才要关门,我不认为他们的内气程度只有那么一点儿,而且我也不清楚内气究竟会不会耗尽,我想他们是因为要发shè‘火焰石’,才关的门……即便将军破门冲进去了,那能够进去的,也只有将军一人,我们的士兵,一旦进去,定会全军覆没……后来不也听到左校的笑声了么,其实他一直都在城头的,将军若杀进城中,恐怕不利。”
凌炎这句话,既说明了事实,又“奉承”了文聘,一举两得。
文聘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炎将军所言极是……末将真是无谋,差点又误了大事。”
凌炎笑道:“呵呵,其实误事的人是我,跟将军没一点儿关系。虽然低估左校而导致的兵败,我没有办法挽回,但我已经有了弥补过失的办法了,也就是对付左校的那些黄巾兵的办法。”
文聘大喜:“将军有何办法?”
凌炎便将左慈所说的“遁血之毒”,告诉了文聘。
凌炎当ri受“遁血之毒”的时候,文聘倒也在身旁,后来去琅琊国,文聘一直追随,只是当时凌炎没有对文聘说这种毒具体是怎么回事而已。
文聘听后,大是高兴:“好极!用此办法,只管叫那左校叫苦不迭!哈哈!”
凌炎点点头:“将军便在这里稍等片刻,等我叫来蒯将军,祢将军,一同商议具体如何实施。”
文聘忙道:“末将粗鄙,就不耽误将军议事了。”
凌炎忙做了一个挽留的手势,然后叫来帐外的士兵,让他们去把蒯良和祢衡请来。
不大一会儿,他们二人便来到了凌炎的帐中。
凌炎把他的想法简单地跟他们说了一遍。
祢衡听后,大喜:“贤弟所设之计,甚好!那左校现在所倚仗的,不过只是那百余黄巾贼兵,只要消其内气,那左校便再无办法了!”
蒯良也道:“计是好计,只是不知将军如何实施?”
凌炎边想边道:“现在军情紧急,而且于将军的病情也不容我们拖延时间,所以我想在国师制成毒药后,立刻率兵攻城。”
蒯良道:“便是攻城,如何让那些贼兵中毒?”
还没等凌炎说话,文聘便抢着话道:“这个好办!交给末将办便可!”
蒯良转而问文聘:“文将军意y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