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告辞出去了。
凌炎觉得无事可做,只是等着晚上的时候左校的决定,但无聊之中,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派人叫来了一名抓来的黄巾士兵。
很快,一个黄巾士兵被带来了。
这黄巾兵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长相普通,被带进帐中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慌乱或紧张之sè,而是没有任何表情——跟其他黄巾士兵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一个表情。
凌炎见那黄巾兵毫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心中一阵不舒服,但脸上还是微笑回应:“我让你来,知道是为了什么么?”
那黄巾兵木然地看着凌炎,没有回答。
凌炎笑了笑:“你应该不知道,呵呵……你别介意,我一高兴,就喜欢问些无聊的问题,呵呵……”
那士兵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凌炎仍保持着微笑:“我突然感觉到一个问题……看你这样子,好像很忠心于左将军,是吧?”
那士兵终于开口了,但脸上的表情还是没变:“我只忠于左将军一人。”
凌炎扬了扬眉:“是吗?但我看左校,并不把你们的xing命当一回事。”
那士兵的表情变了一变,变成了那种不屑之sè:“贼将你用不着游说我,我是不会投降你的。”
凌炎笑道:“我不想游说你,只是替你们感到惋惜。”
那士兵的脸sè又微微变了一下。
“我给左校一个晚上的时间,看他到底是在乎你们的xing命,还是在乎钜野城。”凌炎笑道,“到时候,要是左校拒绝投降我,那我也只能把你们全都杀了。”
说话的时候,凌炎注意着黄巾兵的神sè变化。
出乎意料之外,那黄巾兵却没有现出一丝的害怕之sè,只是冷冷道:“左将军所想,哪是你们凡人所能预料的?要杀便杀,为左将军而死,死亦无憾。”
凌炎倒是很钦佩这士兵的胆sè:“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不过,你第一句话可是说错了……不错,你们的左将军,的确有勇有谋,让我中了好几次计。但这都不算什么,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才叫胜利,对吧?”说完,凌炎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左校就算能算到任何事,我想,他也算不到会有今天之败吧?呵呵……”
那黄巾兵的脸sè一紧,但也没有说什么。
凌炎又接着道:“其实,我今天能战胜左校,也全是靠了你们,呵呵……要是你们能发出内气波,胜负倒也不一定。”
那黄巾兵直直地盯着凌炎,嘴唇嚅动了一下,似乎要问什么,但终究没有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