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见说也不再劝酒,陪着鲁达林冲两人大吃海鲜。
林冲道:“盐场有位故人,叫做史进的,他经常提起鲁达兄弟。”
鲁达笑道:“史进啊,那是我好兄弟,我听闻他在军中,只是未曾见过。”
柴进说:“史进兄弟可不得了,如今执掌三百骑兵,带领杨春、陈达两名副将镇守黄骅盐场,和海上的孔阳舰队一起负责盐场安全。”
鲁达惊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史进兄弟进步如此之快啊。”
当天壮丁们就在柴进庄上住下,第二天柴进安排了早饭,大家起了个大早,林冲也陪同鲁达一起赶奔盐场。
校场之上,一群骑兵在来回的突击,一员小将骑着骏马,身穿铠甲,手里拿着一条三尖两刃的长枪。
林冲远远的喊道:“史营长,史营长,有旧友来访。”
史进骑马飞奔而来,只见林冲身旁一个胖大的和尚骑着一匹大马,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禅杖,不是鲁达又是哪个。
史进翻身下马,拜道:“原来是鲁达哥哥到了,前段时间军中通报说鲁达哥哥也升职成为营长,只是军务繁忙一直没时间回郓城探望。”
鲁达道:“大朗壮实了,听林教头说你这一身枪棒武艺了得。”
史进笑道:“那是林教头夸奖了,平日里多亏了王教头指点,到了盐场又有林教头指点,这身功夫还算过得去。史进自知愚钝,不敢丝毫懈怠。”
鲁达拍拍史进肩膀,道:“晁盖哥哥厚爱,的确不能辜负了他。”
史进道:“正是。且去旁边叙话,骑兵正在演练。”
鲁达道:“正好看兄弟训练的部队如何。”
校场上三百骑兵分散排开,一个个把锋利的骑兵刀拿在手中,前方是立着的数百个草把子,咚咚的战鼓响起,骑兵们开始冲锋,马蹄踩踏着大地,尘土飞扬。锋利的骑兵刀砍倒了一个又一个草靶子。
鲁达道:“兄弟这骑兵不赖,比起西军的骑兵训练都勤劳啊,你看看那战马身上都没有一点点肥膘了。”
史进一呲牙:“晁盖哥哥说过,草原马跑得快那是草原狼逼出来的,战马这东西就得天天跑,长时间不跑了反而退化了。”
鲁达怪手痒的,提议说:“一别数年没见,也不知道你武艺长进的如何了,不如咱两个切磋一翻如何。”
“好啊,求之不得呢。”史进笑道,“咱们是步战还是马战?”
鲁达道:“步战,洒家的战马今天跑了几十里地了。”
当即鲁达、史进各自拿了一条棍棒,鲁达大棍在手,晃了两晃,史进也只是吐了个门户,再也没有把棍耍的跟风车一样。
当即两人战道一处,打的尘土飞扬,四周围观的纷纷叫好。二十几个回合,鲁达道:“史进兄弟果真学到真本事了。”
史进也收棍跳出圈外,叹道:“比起哥哥来还是不够看啊,还得继续努力。”
鲁达、林冲、史进三人在校场叙话,一直聊了许久。鲁达初来,对盐场很好奇,当即史进陪着鲁达在盐场里四下里观看,到处都是忙忙碌碌工人们的身影,还有堆积的如同小山般的海盐。海面上还有十余艘蜈蚣船,三艘飞鹰战船,距离的太远,看不清,但是应该也是在练兵。
鲁达道:“这里的应该是孔阳率领的水军吧。”
史进道:“鲁达哥哥对水军也很熟悉啊?”
鲁达道:“别提了,晁盖哥哥说身为将领最起码得坐船不晕,而且还得回游泳。洒家自小从西北长大,看到水就害怕,为了学会游泳可算是遭了罪了。不过看到着海感觉到洒家学的那点游泳根本没啥用,这浪也太大了点吧。”
“大海里有不尽的宝藏和食物,那些美味的鱼虾几乎都来自海里,前段时间有船从海外返回来,还带来了好几只大螃蟹呢,你猜猜有多大?”史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