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已经不能在想有没有杀干净了。从我暴露到现在已经快要二十分钟了,在呆的时间长了,没准就被这墓室关起来了。我急忙向墓室外边跑去,待我跑到门口,发现那墓门已经开始慢慢的闭合了,我连忙向外加速跑出,黑暗中猛地伸出了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脖子,我急忙用力抓住了那手的手指,触手却是一阵的冰凉。
那手掐我脖子的力度瞬间加大,顿时我的脖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箍住,呼吸变得困难起来,眼前的景色慢慢的变得血红,开始出现了一些小星星,手也因为缺氧变得酸软无力刀也握不住了。
当啷一声刀终于从我的手中滑落,那黑暗中似乎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狞笑,迷迷糊糊中的我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少兵,你这个小懒猫,醒醒了,吃早饭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母亲笑眯眯的站在了我的床前。
快起来了,饭菜都快凉了。母亲微笑着催促道。
外边接着传来父亲愠怒的声音他不起来就算了,早饭没有他的了。
窗外那明媚的黄色的阳光斜斜的照在床头的明星画上,反射的光芒将整个屋子都变得亮堂起来。那刺目的阳光甚至好像射进了我的眼球中,那亮点越来越大,
猛地脖子上传来巨大的力量,掐的我的脖子生疼。这不是在家里吗?现在这黑暗的地方是那里?掉落在地上的手电,射出的光柱里,慢慢出现了一双蓝色缎子面的鞋,那鞋离我越来越近。这不是在古墓中吗?刚才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脖子,脑子慢慢的回忆清楚了刚才的事情,清醒过来的我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持续的缺氧让我的头有些昏沉,但是我还是挣扎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符咒,顾不上看是什么符咒,胡乱的贴在卡主我脖子的手上。那符咒猛地一亮,掐住我脖子的手却仿佛被什么烫伤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臂,我蹲在了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不过我却不敢耽搁,一个翻身从地上抄起了手电和那柄砍刀。那柄刀此刻却变得沉重无比,愣是我硬给拖到了一边。
手中的手电这仓促的一晃,却让我看清了两边的情况,只见掐我脖子的地方,直愣愣的站着一个穿着长跑马褂的老头,手臂上贴着两三张符咒,我这仔细一看,混乱中我先是给这老头贴了一张杀鬼咒,接着又是一张驱鬼定邪符,这老头已经被我给定住了。我打量了一下,只见这老头的脸面却已经腐烂的看不清楚了。唯独那口中裸露在外的獠牙,在这灯光白的耀眼。
而刚才似乎还有一个穿着缎子鞋的人,不过现在这灯光一晃,却再也找不到了。看着不远处缓缓关闭的墓门,我也顾不上收拾这僵尸了。直接一张离火符抛在了他的身上,那符咒瞬间将那老头引燃。我急忙向着那墓门跑去,这大门一关,我要工具没工具,非得活活闷死在这里边不可。
我赶紧跑了几步,跑到了这墓门前边,这墓门却已经快要闭死了,只剩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我俯下了身子想要从这墓门的狭窄缝隙中挤出去,这时从我的背后伸出了一只干瘦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回头一看,那墓门后一个干枯老头,阴森森的看着我笑着。这家伙是想要这落下的墓门石,将我活活压死,我使劲蹬了两下,这老家伙的手却越来越紧,那巨石落下的摩擦声呼隆隆的在我的耳边响着,看着前边那变得越来越小的空间,我慌乱的向前爬去,可这老头此刻更加用力的向后拉扯我。
我和这老头在这巨大的石头下来回的拉扯,满头大汗的我顿时被身后这阴险的老头激怒了。我从衣兜里抓出了一把的符咒,向身后砸去,急急如律令,随着我的一声爆喝,那老头被这乱七八糟的符咒一阵的狂贴,符咒上那不同的光芒一阵的狂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