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驸马陵可大有来头,听说老夏家在明朝的时候兴盛一时,家族里出来好多大官,至今在我们后面的那个庄上还有一池子无色金鱼,据说就是明朝永乐大帝赏赐的,当然那个东西受过皇封可不一般。
按几个人经过这么一出,哪还有心思继续抓蚂蚱,三个人就直接顺着村里的生产路回家了。到庄前面二牛说:“晓东哥,我的后背凉飕飕的疼。”
我掀开二牛的褂子一看吓了一跳,只见二牛的后背上有两个乌黑的手印。十个小指头看的清清楚楚的。一看我当时就害了怕,对着二牛和狗蛋说:“走,咱去找麻子大爷去,这个太吓人了。”
二牛说:“晓东哥俺背上怎么了,会不会死?”
我说:“别胡说,咱麻子大爷有的是办法,快、咱去找麻子大爷。”
我们三个没有走大街,直接穿小巷,那时农村的小巷,昏暗而幽深,一般人不走小巷,小巷里一般住着小老头和小老太太一类的老人,所以经常有去世的老人,所以运气不好或者点子背,就会看见些什么东西,这个对晓东来说不算奇怪。
走着走着走到张三的家门口,张三是二牛的三爷爷,整天叼着眼袋,平时有空来找他玩。我看见张三爷爷在门口转悠,很着急的样子,但好像又不敢进门,面色铁青圆圈和嘴唇乌黑。
我远远地指了指前面说:“二牛你三爷爷在门口转悠啥?好像进不到家里。”
二牛一听脸色大变,赶紧拉着我的走,向另一个小巷走过去,狗蛋也急急火火的跟在后面。
我有点生气的说:“你们拉着俺干啥?你三爷爷家咱不是经常去玩吗?”
二牛哭丧着脸说:“晓东哥,怪不得别人都说你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前两天你不是去你姥姥家了吗,就在你去你姥姥家的几天,俺三爷爷死了,俺还戴了孝帽子。听三奶奶说,三爷爷死后,老是回家闹腾,家里不是锅屋里有动静,就是床上的被子被弄的乱七八糟。”
三爷爷还有一个怪习惯,就是每天晚上扫院子,只要一上马虎亮,院子里就有扫院子的声音,天天都是那样,三奶奶没有办法就请了两尊门神。
说完我才知道那个不是三爷爷,而是三爷爷的鬼魂回不到家了。不过现在的胡同也不要太平,因为什么哪?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老褚家有一条母狗,这只狗太可恶了,我每次走到这里,总是把石子装满两个挎兜,这只母狗见了俺就咬,不过俺手里有石子,一边跑,一边用石子去砸他,反正每一次都是它吃亏。
到了老褚家门口,心里念叨着,那条母狗千万别在家,俺几个人往前走了一半,那条母狗果真不在家,我一看很高兴,就在俺得意洋洋的要过去时,那条母狗忽然窜出来,都是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只母狗一见是我们三个人,当时就呜呜的叫起来,切着它的狗牙,眼看就要吵我们扑过来。
一看情况不对,我把手里的蚂蚱交给狗蛋,用手抓住一块石头,把石头握在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石头扔到远方。这个吃货又上当了,它以为俺给它好吃的,就急忙去追小石子。唉吃货永远改变不了对吃的情有独钟,我用一两次煎饼的代价换来了安全,我想现在美国就是用这种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去忽悠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