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项主要的步骤,就是科学的绑扎技术,万别用线直接把皮子绑在木叉上,要先前用塑料薄膜缠几圈,以防在拉力较大时勒断皮子.要把皮子割成等长的,绑之前要认真校正,以防跑偏,一跑偏就毫无准头可言。
如果按照上面的步骤,弹弓就做成了,这个要勤加练习,才能练成百发百中的神弓手,记得小时候看电影,里面的小英雄们都是用弹弓打击侵略者的,我们小时候侵略者早就打跑了,我们没有什么东西练手,就被打击对象对准了庄上大娘大婶家的鸡狗,为这事没有少埃大妈大婶的教育。
要说还是爸妈理解我们学习的激情,知道说服教育没有用,于是只要看见我们玩弹弓,上去赏三个五百,然后把弹弓拿回家填在够锅底下烧锅,算是我们的弹弓的最后一点贡献,当然也就是发挥余热。
我把斑鸠肉拿回家,我妹妹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我拿着一大包煎饼就问:“哥你手里拿着是什么?”
我说:“妹妹你问问?”
说着我就把煎饼递过去,我妹妹用小鼻子一闻,高兴的大叫:“哥哪来的肉?”说完一把把肉抢过去,我叫着:“妹妹我还没有吃,给我留一点。”
我妹妹高兴的说:“哥、我知道了。”
这时我爹在屋里大声的说:“晓东你个小兔崽子又上哪里驴疯马拉去了?”
自从我辍学之后我爹总是对我那么客气,我连忙说:“爹、我和二牛玩去了,二牛还给咱家一包斑鸠肉您尝尝。”
我爹说:“斑鸠肉,这个真是好东西,二牛在哪里弄的斑鸠肉?”
我说:“二牛他哥在松树林里用弹弓打的,爹我也想去跟着他们打斑鸠。”
我爹说:“跟着谁去?”
我知道一说我和二牛、狗蛋他们一起去,我爹肯定不让去,于是就编瞎话说:“我跟大牛哥他们一起去的。”
我爹也许被斑鸠的美味吸引,就说:“晚上上山的时候注意下,对了你领着小黑一起去,说不定还能抓只野兔啥的。”
我一听我爹这么说,证明是答应了,我高兴的蹦起来,这时我妹妹跑过来,拿着一个煎饼给我说:“哥哥这时给你的煎饼,里面包着斑鸠肉。”
我接个那个煎饼拿着就跑,这时我娘说:“晓东你哪去?一会就吃饭了。”
我说:“娘我不吃了,我去做弹弓打斑鸠去。”
我说完也不顾我娘说什么了,撒腿就往外跑,这时我听到我爹在后面骂了一句,“这个小兔崽子就是跑的快,哪天我非把你的狗腿打断不可。”
我才不管这些哪,这话至少得说几百遍了,我的腿依然好好的,哈哈,现在我得赶紧的做弹弓去,好留着晚上打斑鸠,这个可是一个技术活,需要精雕细琢。我到了二牛家,这个二牛办事真麻利,早就铰好了皮带,弄好了包弹丸的布皮,还在家里偷了一柱子线。我一看这架势,我婶子知道了,肯定得让叔揍二牛一顿,我们小时候大人都是这样揍我们的。
正因为棍棒出孝子的理念在大人心中太重,我们小时候除了这些教人向善的故事,和母亲的言传身教之外,就只有拳头和巴掌了,我们八零后的这群人,算是最后一批接受过拳头教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