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也不可能,邹兴他们绝对没胆子背着我打人还说是我指使的,而且打的还是吴星星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像他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一般人是不敢动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说,那些打你的人打了你之后还告诉你是我让他们打的?”我说。
“是啊,我昨天刚从酒吧玩出来,还没上车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我要不是躲得快,我都破相了我。”吴星星说。
“吴星星,这是有人陷害我,我真的没有找人打你,我没必要那样做。”我说。
“你就直接开条件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才不找我的麻烦?”吴星星说。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的话?”
“你说是人家陷害你,那你说,人家为什么要陷害你?为什么不说是别人指使的,非要说是你指使的?”吴星星说。
“这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没好气地说。
见吴星星不说话,我又接着说:“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抓那些人,到时一问就知道是谁指使他们的了。”
“他们说了,我要是敢报警,就杀我全家。”吴星星说。
“他们恐吓你的吧,他们随便说说你也信?”我说。
“我现在是惊弓之鸟,宁可信其有啊,如果他们再去骚扰我的家人,那我爸就更紧张了,就更加不放我出来了。”吴星星说。
我彻底无语,这事我确实帮不上忙,我也想不透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会要打他,而且还说是我让打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吧,我也没办法,但真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我就承认了,你冷静地想一想,我不缺钱,所以没必要讹你,我对你这个人也不感兴趣,所以我实在是没有理由那样做。”我说。
“真不是你?”吴星星还是一脸的怀疑。
“真不是。”我坚定地说。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吴星星挨打的事。
到底谁会去打了他然后诬陷于我?谁这么无聊,要干这样的事?
我仔细想了想,我在万华市的的对头也还真是不少,大的有周进尺、罗良等,小的有叶晴、露妮等,周进尺和罗良肯定不会打吴星星,他们都是势利之人,吴星星是富二代,家里有权有势,他巴结还来不及,当然不会为了诬陷我而去动吴星星。
叶晴和露妮就更不用说了,她们两个都是拜金女,吴星星有钱又长得奶油味十足,自然是她们猎获的目标,她们贴上去倒有可能,要她们找人去打吴星星,可能性实在很小。
当然,虽然说那件事是这些人干的可能性很小,但可能性小并不代表就绝对不可能,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一件都没有。
既然不太可能是这些人做的,那会是谁?我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个名堂来,如果凌隽没死,那这事八成是他干的,这样的事他确实干得出来,而且干得拿手。
只可惜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不可能是他。
但我很快又想到了冯永铭,他和凌隽那么像,会不会是他干的?
“邹兴,你不是说你知道冯永铭住哪儿吗?我们找他去。”我对正在开车的邹兴说。
“啊?去找他干嘛?”邹兴说。
“不干嘛,就聊聊天呗。”我说。
“聊天?你那表哥的脾气可古怪了,我看他是不会和我们聊天的,到时问起我们怎么知道他住哪儿,我们该怎么讲啊?难不成说是我们跟踪知道的?那他还不翻脸呐?”邹兴说。
“没事,我说是我跟踪他的就行了,他再翻脸,也不至于和我翻脸,你不用担心。”我说。
“好吧,那我现在带你去。”邹兴说。
很快邹兴驾车来到红岩路。红岩路是万华市流动人口聚居的地方,这里住着的大多是外来务。
工人员和一些做小生意的小商贩,所以环境非常复杂,这样的地方,我以前是不来的,因为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极不安全。
冯永铭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倒是我没想到的。
邹兴将车停好,带着我来到一处破旧的平房前面。
“那天兄弟们跟到这里,就看到他从这里进去了,后来兄弟们也没跟进去,也不知道他到底住几楼。”邹兴说。
“我们进去看看吧,只要他住在这里,就能找到他,不过他的那辆吉普车没在,他应该没在家。”我说。
“那你没有他的电话吗?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他?”邹兴说。
“我好像没有问过他的电话,他也没有告诉过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