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做什么?”司徒冶皱眉。
“谁说跟我没关系了,我打算跟她做好朋友,好朋友如果有麻烦的话,我站出来帮忙解决也是应该的不是么?”云君臣耸耸肩膀看着司徒冶道,“反正别的我不管,你跟我说实话,你们两个没有真的在交往吧?”
“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的。”司徒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云君臣。
“你还没忘记宴落晨?”云君臣皱起了眉头,他是司徒冶的好朋友,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所以自然是非常的了解司徒冶的过去的,知道司徒冶过去很爱很爱那个女人。
想到过去的事情,司徒冶也许都不怎么在乎,不过作为旁观者的云君臣每次都会为司徒冶有些不平。
他们都知道,司徒冶非常的喜欢宴落晨,为了宴落晨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可是宴落晨却从来都没有那样的在乎司徒冶,在司徒冶 百般恳求之下,宴落晨还是毫无留恋的出国了。
然后就没怎么跟司徒冶联系了,司徒冶对宴落晨念念不忘,宴落晨却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听见云君臣提起宴落晨,司徒冶的脸色就变的有些难看了,如同冰块一样,浑身都在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整个办公室里的温度都下降到了零度了。
“不要再提起她了。”司徒冶说道。
“你还没死心么,你还在等她回来?”云君臣皱着眉头看着司徒冶道,“司徒,我怎的劝你还是放弃了宴落晨吧,我真的觉得你们两个真的不适合。宴落晨太没心没肺了,你总是吃亏,这样不行的。”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的,让你不要说就不要说了。”司徒冶 冷冷的说道,每次说道宴落晨,他都会这样,好像被踩到了猫尾巴一样, 浑身的毛都竖立了起来,似乎谁都要与她为敌的样子。
云君臣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是在逃避。我们都说过,你跟宴落晨就算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你们两个的性格注定不适合的。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她这样的无情,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惦记她,就不能忘记她么?”
司徒冶终于恼火了,云君臣碰到了他最不能触碰的过去,猛然之间站了起来,司徒冶一个拳头砸在了云君臣的脸上,冷冷的看着云君臣道,“我说了,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云君臣的嘴角流淌出了一点鲜血,他擦了一下嘴角那一抹腥味,皱起了眉头,冷笑着:“司徒,都多久过去了,你还是连提起都不能你提起。”
“出去!”司徒冶大吼一声,指着旁边的门外说道。
听见了司徒冶的话之后,云君臣还是转身出去了。
走到外面的时候,云君臣回头说道:“司徒冶,你明明心里也觉得不大可能了,你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滚!”司徒冶如同是一只战败的公鸡一样,一瞬间就变 的萎靡不振了起来,他整个人软绵绵的坐在沙发里面,抱着自己的脑袋看起来非常头痛的样子。
外面,杜菀菀看见云君臣的时候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没事吧?”
司徒冶非常的用力,所以云君臣的脸颊上一块已经红肿了起来了,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心里都发寒。
“我没事。”云君臣苦苦的笑了笑,“自古忠言逆耳,说好听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对于固执的司徒冶,云君臣始终都是有些无奈的,他是非常的想要帮助司徒冶从过去走出来的,可惜司徒冶不需要他们的帮助,司徒冶从来都不给他们帮助他的机会。
每次提到过去的事情,提到宴落晨,司徒冶就会变的暴躁不安,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发狂的狮子一样让人觉得非常的危险。
看这样的司徒冶,云君臣有时候也挺担心的,他总觉得宴落晨不可能再回到司徒冶的身边了,而且那样的离开之后,就算宴落晨回来,他们两个还能跟原来一样么?当然是不可能的了。
杜菀菀跟云君臣坐在茶水间聊了一会儿,杜菀菀也听说过司徒冶过去的事迹,所以当云君臣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不是很意外,只是觉得有些吃惊罢了。
没想到司徒冶真的是对那个女人这样的痴心,那个女人倒是也够无情的,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心里也是有他的,可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完全就跟这个男人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