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缘把装着蜂蜜水的杯子放到茶几上,很尴尬的掳了掳耳边碎发,苦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和正荣哥一起喝酒。”
宋词歪着脑袋,斜睨着向缘,严肃道,“可是正荣为什么要问你哥,你来我们这里没有。”
向缘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一味的傻笑,“谁知道呢。”
说完,向缘赶紧起身,“那个,嫂子,我没有带钱,你借我几百,我打车回去了。”
宋词看她走路都偏偏倒倒的,哪敢让她一个人回去,非要留她在这里睡,她却说必须要回去。最后二人决定,等向深回来后,再开车送她回大观园。
可是,向缘去客房暂时休息的时候,就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向缘一觉醒来,就已经是大中午了。
她赤着脚从客房里走出来,看见哥嫂和正荣三人,围坐在沙发前。
这一望,迫得她心跳加速,赶紧又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过去。
宋词起身,去楼上把已经找好的衣服拿来,在客房门前敲门,“缘缘,既然醒了,就出来洗洗澡,不然你一身都是酒味。”
房门里的向缘靠在门板上,抚着自己心跳加速的胸口,不敢吱声。
正荣哥该不会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哥哥和嫂子了吧?
那怎么办,怎么办,她还怎么有脸见人?
宋词在催促,向缘轻轻开了门,从门缝里露出个小脑袋来,“嫂子,我可不可以不洗澡啊。”
“你承受得了你身上的酒臭味,你就不洗吧。”宋词耸耸肩,昨天半夜三点,向深领着正荣从交警队回来的时候,正荣还拧着缘缘的小背包,是大红色的双肩背包。正荣只说是向缘落下的,没说别的。
可是宋词想不明白,缘缘为什么要撒谎说没有和正荣一起喝酒呢?
向缘闻了闻身上的酒臭味,还有昨天晚上那里被正荣哥入侵过,所以还是决定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把自己洗干净一点。
开门的时候,她看也不敢看正荣一眼,直接就拿着宋词手里的衣服冲向了客厅的浴室。
她这一洗澡,就直接洗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出来,当真用的都是她哥她嫂子的水和气,所以一点也不心疼。
只有正荣知道,她为什么要洗那么久,可是她越是避着不见他,他越要在这里坐着久等,因为他有话要和缘缘说,而且必须说。
最后,向缘终于从里面出来,穿着宋词的t恤衫和短裤,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赶紧说,“嫂子,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坐在沙发上,始终阴沉着脸的正荣,缓缓起了身,“你的包,昨天落在我那里了。”
向缘心一紧,脸颊不由泛起红潮,而且直接红到了耳根后头,她不敢看他们,埋着头走过去,拿着自己的包包就走。
身后的正荣依旧阴沉着脸,赶紧说,“我也正好要走,我送你。”
向缘赶紧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不同路的。”
正荣望着她,坚持,“我送你。”
向深和宋词相视一望,等正荣和向缘走后,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宋词笑了笑,“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向深皱了皱眉,依着他锐利的眼神和准确的判断力,他似乎是猜测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过,向深却什么也不说,或许过不了几天,宋宋就会知道正荣和向缘究竟是怎么了。
他温柔的把宋宋揽过来,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昨天晚上你回来得那么晚,刚要那个缘缘就闯进来了。我们要不要继续昨天晚上未做完的事,而且,儿子去上学了,没人会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