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对着已经吓傻的云浅大吼一声,“快去打点热水来,还有医药箱,快。”
云浅被阿武的一声吼立即回过神来,快速的将热水和医药箱准备好,“他……他怎么了?”
阿武没有时间回答云浅的问题,依旧吩咐着,“把他的衬衣脱下了,擦干血迹我要尽快帮爷取出子弹。”
一听取子弹,云浅浑身都哆嗦起来,但看着乔向西已经失去意识,她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再多说废话,紧忙照做。
当云浅颤颤巍巍的给乔向西擦掉身上的血迹后,阿武从医药箱里翻出一把微型手术刀,用打火机在上面烧了烧,作势要将刀子刺刀皮肉中。
云浅忽然大吼一声,“要不送他去医院吧。”
阿武冷静的摇摇头,“不行,若是暴露了爷受了这么重的伤,根本没命到医院就被人做掉了,云浅,把毛巾塞到爷的口中,并帮我按住他,一定要按住。”
看着奄奄一息的乔向西,云浅咬紧牙点点头,就在阿武的刀子刺进去时,乔向西骤然痛醒,口中的毛巾也掉了下来,担心乔向西会要到舌头,云浅想也未想,便将自己的胳膊塞到了乔向西的口中。
当云浅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时,阿武忽然楞了一下,但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云浅和爷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因为不敢挪动失血过多的乔向西,云浅就守着沙发上的人,坐在地毯上睡了一夜,直到乔向西已经睁开眼睛,云浅还是保持着守夜的姿势,搭在沙发的一角睡着。
乔向西忍着胸口的痛楚,缓缓坐起身,当看到云浅手臂上被咬的到处是血痕时,骤然拧紧了眉。
乔向西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检查着伤口,见上面已经涂了药,才稍感安心一些。
“你醒了?”云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乔向西不露声色的放下她的胳膊,之后巡视了一下四周,“阿武走了?”
“嗯,昨夜见你退烧后就走了,对了,他让我跟你说,这几日务必不能出门,那些人一直没有放弃找你。”
乔向西哼了一声,“还真是锲而不舍。”
云浅这会没了困意,也清醒了许多,在想到乔向西那狰狞的伤口时,忽地皱起了小眉头,“乔向西,你现在是不是很危险?要杀你的那些人会找到这里吗”
乔向西一边从沙发上起身一边不屑的说:“放心吧,没人会找到这里,所以你不必担心那些人会杀到这里连累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急于解释的云浅,乔向西忽然心情不错的勾了勾嘴角,“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想说你在担心我,怕我会让那些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