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看着他深邃的眼神,迈着小碎步走到他跟前,关切道,“使用过玉髓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闻玖渊原本温和的五官突然邪肆起来,风轻刚意识到不对,已经被人抱到了怀里,闻玖渊坏笑着在她耳侧低语,“我身体怎么样,你可以自己验证一下。”
“喂……说好的不能动手动脚。”风轻脸红的看着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动作到是难得配合,还特意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倚靠着。
闻玖渊无语的捏着她的脸蛋,“你可真口是心非的厉害。”
风轻撇嘴,之前她可是仔细打量过这人的五官,论容貌,自己或能比肩,只是他的气质风轻自认望尘莫及,现在这么紧密的抱着,她一点也不觉得是对方在占便宜,“你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放肆的在他腰间捏了一把,“啧啧,这身材。”
“风轻!”
“叫我干……唔。。。”还未抬头,闻玖渊食指抬起她的下巴,自己低头吻了下去,这丫头有时候实在聒噪,这种让她闭嘴的方法真是快速又有效。
想起之前在凡间搜集的各种书籍,闻玖渊无师自通的描摹着她的唇瓣,舌尖试探的在她双唇上游弋,待到风轻被他吻得双腿发软,眼神凄迷的不知身在何处,他才一点点打开她的牙关,灵巧的在她唇舌上肆虐,感受着彼此间甘醇的味道。
一吻结束,风轻身子瘫软的依附在他怀里,桃花眼微微泛泪,迷蒙的看着闻玖渊仿佛染上火焰的眼神,“你这是偷袭!”
“哦?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次让你主动。”闻玖渊的手指仿佛弹奏乐曲般,暧昧的从她腰间向上滑动。
虽然亲吻能促进荷尔蒙萌发,但是这人吻技太高,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这厮以前到底跟多少人亲热过,想到此。风轻有些拈酸。不悦的横了他一眼,只是美人眼中微醺,这架势怎么看都像是在抛媚眼。闻玖渊心跳又加快了些,再开口时声音还带着压抑*的沙哑,“乖,这里不安全。等我们出去再好生……”
“你够了!”风轻刷的站直身子,伸手拉住他的衣领拖到自己面前。“你给我老实交代,之前你身边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
闻玖渊蹙眉,“只有你一个。”
“不可能!你……”风轻脸色涨红,“你如果没碰过别的女人。怎么可能*技术那么高。”
闻玖渊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闪躲的看着风轻,破天荒的吞吐起来。他这神色在风轻看来就是心虚,“你活了一千多年。有个把女人也没什么,但是你干嘛要骗我,还说自己是x男。”
又拿年龄说事,闻玖渊恨不得照着她的屁股打几巴掌,心中藏着的事自然不再隐瞒,“我看过秘戏图,而且……”闻玖渊揉搓着自己涨红的耳廓,“你在我梦里出现过几次……”
风轻拐角厚的脸跟着涨红,听一个男人说对自己yy过,这感觉岂止羞涩二字足以概括。
“你……算了,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闻玖渊委屈的垂着头,“是你自己非要我说的,而且我不喜欢别的女人近身。”
两人相顾无言了半晌,最后还是闻玖渊先回过神,之前光顾着卿卿我我,到是没有注意自己身处的情况有了变化。
想到如今的处境,他们再多的桃色幻象都得破灭,“我们是怎么从沙漠到这里的。”
“就在你睡着之后,我什么都没做,好像就是一眨眼,咱们所处的地方就变了。”
闻玖渊看着旁边随着海浪轻荡的海水,神识感应到水中丰沛的灵气,感慨的说道,“禁魔渊果然不一般,之前我还以为咱们面临的是幻境,只是眼前的这片海,却让我看清了这里的不凡之处。”
风轻对这里一无所知,只是顾名思义的想,此处禁魔,他们又不是魔修,应该对他们没有攻击才对,“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闻玖渊揉乱她顺滑的长发,想起自己从典籍中看到的资料,“这里当年是仙魔大战留下的战场,上古仙人与魔修自然不是如今的修士可以比拟的,当年那场大战,几乎使整个灵界崩溃,各种仙法魔术在这片大陆肆虐,那场战争大概历时百年,最后仙灵一派胜出,他们将所有的魔消灭殆尽,而魔魂的怨气便积聚在这里经久不散,最后就形成了仙魔都不愿近身之地。”
看风轻听的认真,他接着道,“魔的怨气远非寻常修士可以抵抗,只是这里到底经过了上百万年,再浓郁的怨恨也随着时光消弭,而此处不知从何时起便自成一界,虽然有很多修士曾经企图在这里寻找上古传承,只是进来之后还未听说有人可以活着离开,再然后这里就成了代表死亡的禁地。”
风轻有些颓然,“我们是不是也要被困死在这里?”
闻玖渊指着岛上的各类植物,“你觉得这里有死亡的气息吗?”
风轻摇头,“如果不是此处过于荒凉,一般的小岛也就是这样了。”她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一道灵光闪过,只是很快便又消失了,“其实不想那么多的话,这里到是个隐居的好处所。”
闻玖渊拍拍她的肩膀,“就是这个道理,禁魔渊再危险,它依旧是这片大陆的一部分,只是因为这里被赋予了无数传说,才让人那么恐惧,难道外面的世界就不危险吗,身为修士,本就是在磨砺中追求长生,只要放平心态不要把这里与外界区分开来,就不会心生恐惧。”
风轻被他这般一说,立刻心神清明,“我懂了,禁魔渊这个名称就是修士自身设置的枷锁,他们身处此地总把这里当做一个牢笼。而当他们想要挣脱这里的时候,就被那些魔气迷了心魂,长久以往,自然会走向灭亡,我们可以把禁魔渊当做一个比较特殊的地域,生活中存在的坎坷旅程,只要安然度过就什么事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