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予一声冷笑,不知怎么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变了路线,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顺便,给你长长记性!”
岑安娇小柔软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拧了一圈,腾时变的通红无比,她疼的差点哭出来,捂住耳朵委屈的简直要疯了。
妈蛋啊,她怎么知道他站在她面前不动是等着她给他脱衣服的啊!
还真是大少爷,难道是九级伤残吗?
岑安心里再吐槽,却还是乖乖的踮着脚给他解开了风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好似不该出现在这样两个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风衣的扣子不好解,因为高订的衣服,每一寸几乎都和身体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而女孩子的手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岑安仰着头和那几粒扣子奋战,却未曾注意到,自己浅浅的鼻息,因为踮着脚的缘故,正好撩拨在他的喉结处。
赵景予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忽而就紧紧蜷缩了起来。
陆家在宛城根深叶茂,他如今和陆锦川斗的你死我活,因着他耍阴招逼着岑安嫁了,陆锦川正窝着一口气,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也因为如此,他在宛城这一个半月,可是一直素着呢。
而他,自来却都是那方面比较旺盛的人,寻常男人大概一周三四次,可他就算是日夜笙歌,也不算什么事儿。
憋了一个半月的男人,是经不起一点点的蛊惑的。
不要说岑安长的不难看,就算再难看一点,估计他这会儿也吃得下去。
终于解完了风衣扣子,他里面还穿着西装,这个倒是简单,岑安两下就搞定了,可是,再里面是衬衣了……
还要她来动手吗?
岑安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立时就紧张的不行,那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在她心头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忍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赵景予……”
他从不会隐忍自己的欲望,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
如果说从前岑安还能存着一点点可怜的骄傲的话,那么如今,她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再没有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赵景予不觉一笑,这一丝笑,倒是带了几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过如此,要么就是被男人弄的彻底怕了,要么就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自己也沉沦进去。
他没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点,不那么一身刺,他说不定也会发发善心,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行了。”
许是因为自己也舒服了,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连带着瞧她也没那么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