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求你……”求你推开我,求你……帮帮我。
霍青天理智与身体的情^欲在天人交战,大脑一直如外头的雷电,轰隆隆的,像是为了应他的脑海光景,一道极亮的闪电冲了进来,劈得整间屋子恍如白昼。
却,稍纵即逝。
然而,即便只是这稍纵即逝,亦能让人看清这床上的景色。
艳色无边的。
“求我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岿如泰山,一双眼未有眨一下,淡淡地看着骑在他身上之人,“求我推开你,还是……帮你?”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浑厚,却有种空灵感,仿佛远在天边的那一声如幻觉的勾云声,空荡荡的却又近在耳边,震得人越发的不能清明了。
“……帮我……”
最后,霍青风仍是敌不过身体的需要,带着哀求,声音有些哽咽,带着痛苦,泄出了呻^吟。“帮我……求你……”那一声,妩媚之极。
终于,那人有了些许的反应,他微起了半身,将二人的距离拉得很近,霍青风觉得自己仿佛就这样撞进了对方的眸子里,那眸子并不是眸子,是一种漩涡,无底深渊,那是救不了自己的地方,却是可以毁灭自己的……
“你中的是情毒?”距离拉近了,彼岸看得更清楚,身上的人脸红得甚奇,额头不断地冒着细蜜的汗珠,全身因难受而不断地发颤,即便隔着衣裳仍能感受到对方过高的体温。
紧紧咬着的唇因过于用力,有一道细血流了下来,妩媚了那动情的模样,何止清秀,这么媚,这么娇娆。
于是,他又重新躺了回去,不推开身上的人,也不主动,声音都依旧淡然得有些无动于衷,“可以,只要你需要,都可以。”
那是一种允许,即便是脑子不好使了,霍青风还是知道了,眼前这个帮了自己的男人,这个长相非凡的男人,却在相处了三天之后,不但不觉得他恶心,仍是这般好说话,这么可怕的要求,他都说可以。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很可悲。
然后,手已经不听使唤,往后摸了去,寻找那可以排解身上痛苦的东西,那是解药,那是一根……充满情素的双眼猛然睁大,居然那么……大。他根本想都没想过,如此清风淡雅的一个男人,表面看起来如此一尘不染的男人,那个地方,这么的大。
仿佛幻想到了什么不应该的东西,他觉得心跳比方才还要厉害,更神奇的是,跳得如此厉害都没有裂开或是蹦出来。于是他不敢去看前头男人的眼,只得扭开脸,手摸上去,好一会才感觉到它的变化,终于可以的程度时,他就像个荡^夫,迫不及待,地拉开,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
夜雨,带着的风,凉了凉他那燥热的身体,却凉不下来那渴望。
抓着那求之不得的东西抵着,有那么一个恍惚,他想起了那头怪兽,怪兽在抵着他的时候,也是这种奇妙的感觉。
混沌了脑海,已经没办法多想,那处已经在吸着,仿佛一头饿极了的狼,不断地吞食着到嘴的食物,就是骨头也吞进去,完全完全地吞进去,即便疼了,可就是那么的……满足。
“唔啊……”他妈的!
舒服的那一瞬,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那头兽,还是骂不公的上天。
反正,他是骂了,很怒的,也很可悲地。
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也不管对方是否仍在静静地看着自己,那腰已不知廉耻地开始扭了起来,仿佛是经过千百次练习与习惯一般,那么的熟练,那么的享受。
到了猛处,霍青天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隐约记得自己不顾一切地叫喊着,仿佛是本能的,又仿佛那样才可以排解身体里的痛若,一声声带着媚态的叫喊,与外头的雷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同的震撼,一样的狂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