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刚走了没有多久,陈暮慈就醒了过来,全身酸痛的坐起了身子,抬起眼却没有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人,失望的坐了起来。潇少站在窗前听到陈暮慈坐起身的声音转过了身子,陈暮慈没想到来人会是潇少立刻愣了口气有些不自然:“学...学弟...你怎么来了!”陈暮慈有些刻意的躲避潇少。意识到陈暮慈的不对劲潇少心中有些不适:“王蔷在卫生间欺负你,我看到跟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你从里面出来,见你受伤了才把你抱到医务室!”
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外面的夜色,陈暮慈尴尬的哦了一声回响起昨天的事情对潇少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隔离:“那个..学弟,你曾经和我说过你的父母在你小时候就不在了,是怎么去世的?”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想到陈暮慈会问这么一个问题点头浅笑:“火灾和炮烙!”毫无隐藏的说出口让陈暮慈瞪大了眼睛:“火灾和炮烙?那是什么...”
“就是火灾和炮烙!”潇少的记忆重新回到了那个时候,全家被活活烧死在火里,父亲死在滚烫的炮烙之上。
陈暮慈捂起了嘴巴不敢想象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眼里泛着泪水:“对不起,学弟,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只是想要多关心一下你而已!”
看到陈暮慈这个样子潇少连笑了好几声:“没事,很久以前的事了。”
“哦。”弱弱的应了一句忽然发现两人之间居然没了话题。
“学弟,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陈暮慈小声的询问坐到了床沿边。潇少也坐到了一侧的凳子上思考陈暮慈逗得问题:“很喜欢一个人...应该没有吧,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我没有。”
“那你有没有特别在乎的人,比如你一直忘不掉的!”
潇少皱起了眉头脑海中窜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苏栾宁’那个为了自己死去的可怜女子。浅浅的酒窝让潇少很喜欢。
“有一个,她叫‘苏栾宁’是富商的女儿。”
陈暮慈不可置信的动了一下兴趣瞬间被提了起来:“真的,是大小姐啊,那你和我说说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能把你迷住。”
摇了摇头身子向后移去:“不是迷住,她很可爱也很善良但我是不会喜欢她的,我和她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这不仅仅是世界不同的问题。还是xing...”说到了一半潇少停了下来脑海里居然才跳出来自己曾经是个女孩子的想法。
“xing?什么xing啊?是学弟的姓名吗?”
“不是。你的身体没事了吧,没事了就起来去上晚自习吧,我有事先走了!”潇少起身匆匆忙忙的离开。陈暮慈还没反应过来潇少整个人都不见了。不解的看着潇少离去的医务室的门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徐玲的大叫声。
“啊,喂,你走路不长眼啊,那么快撞到人了!”徐玲大吼大叫的声音整个走廊里都传了个遍。陈暮慈捂起了脑袋实在是不忍想象徐玲的样子。真的是超级雷的。
这一夜又是这么平安无话的过去了。
第三天早上,陈暮慈拖着浓厚的熊猫眼进了教室。刚进去就把徐玲几个围在一起讲话的人吓了一大跳。
徐玲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围着陈暮慈转了好几个大圈才停下来不停的砸吧着嘴:“陈暮慈啊陈暮慈,你这是多久没有休息了,莫易辰这才没来几天啊,瞧。把你给折腾的,要是他一个月没来,我看。指不定我就要给你准备丧礼了!“
干笑了两声没说话默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心里烦躁的不去看其他人的眼神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莫易辰到底去了哪里。整整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就算是有事也应该发个短息之类的,但是意外的是连短信都没有,黎方不见了,连平时会找自己麻烦的王蔷也不见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在偷听潇少和那个叫做方琦晴的女人谈话之后开始变得不正常。
想到这里陈暮慈猛地站了起来,一边刚走过来的徐玲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吓死人了,干嘛忽然起来啊!”
“我要去找潇少!”转头看向徐玲,徐玲冷笑了一声:“你死了这条心吧,学校现在除了学生在其他的人可都不在呢,包括学生会的会长,副会长等。”
“什么意思....”陈暮慈不解的砖头看向徐玲,徐玲原本带着调笑的脸色在看到陈暮慈一脸不解之后显得更加的随意:“文化祭不是快到了吗,所以这些离校的学生全部被派了出去,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