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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来没有去伤到玲儿的脸,这张脸是他的最爱,是他放到玲儿的身上去的,他又怎么忍心去伤害。玲儿现在的这张脸燕归来很是‘爱护’,而玲儿也真是抓住了这一点,她很懂得如何利用有价值的,让自己避免皮肉之苦。
“师傅,玲儿错了,求您不要再打玲儿了~”
玲儿梨花带雨,眼眶蓄满了泪水,双手娇柔的护着自己,楚楚可怜的向燕归来求饶。
她眼中闪着泪光,娇弱的仰头深情的凝视着燕归来,白玉的身躯半倚在燕归来身上,玲儿很好的把握住了燕归来求而不得的神色。
此时此刻,玲儿在燕归来顿时变成了玉妖娆。在燕归来记忆中,玉妖娆从没这般柔弱的哀求过他,这样的玉妖娆就只有在梦中时才有。而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心中知道不是他心中的娆儿,却依然想要将她当成他痴迷的人儿。这样让他如痴如梦的脸还是能让他内心躁动,同时也心软了。
“在你没和一百男子完事前,我是不会用你的,收起你的浪 荡,娆儿没你这么下作。今晚的十人我杀了一人,明晚,我给你安排十一人,你该知道,安分才是你最好的选择。”燕归来停止了鞭打玲儿,眼神爱恋的抚摸着玲儿的脸,忍下了被玲儿勾起的躁动,随即又转变成了厌恶将玲儿从自己的身上踢开了。
燕归来对玲儿毫无爱惜之情,他对玲儿的所有好只局限于那张脸,余下的全是冷漠无情了。而玲儿唯有保护好这张脸,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彻底的让燕归来将她变成他手中的牵线木偶。唯有顶着这张脸,她在这里才会有一点人权。
燕归来无情的离开了,玲儿神情呆滞的瘫倒在地,燕归来刚才话语里的‘浪 荡和下作’还在她的脑海里面不停回响着。
唯有她一人在房间,玲儿空洞的眼神望向了地上几具干枯的尸体,在低头看向了自己那经常一丝不挂的身体,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羞涩是什么了。
每一天的深夜。自己都要流连在不同男子的身上,不管他们是丑还是俊朗,她都必须跟他们欢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可不就是浪 荡还有下作吗!就连那站 街的小姐都要比自己高贵得多。至少她们有选择的权利。
自己会下 作又是因为谁啊!她又没有选择的权利!
玲儿突兀的癫疯般的大笑出了声,说她笑可是声音却比哭还难听,甚至令听着都觉得慎得慌。她失声裂肺的狂笑,似在宣泄着心中无法发泄出来的怨恨。眼眶里一直打转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水晶,晶莹的疯狂落地。
玲儿记忆回到了自己还在修真界的时候。自己还是自己的时候。这张脸还是自己的时候。(玲儿便是金玲。)
为了找君子诺报仇雪恨,自己没日没夜的修炼着,因为有吸血蛭,自己的修为进涨猛速。可是让自己恨得是君子诺也在迅速的成长,而自己怎么也追不上。自己开始怨恨着老天,怨毒了老天如此偏帮着君子诺,却让自己成了任人践踏的可怜虫。
报不了大仇,那就先了解了小仇,当自己的修为到了凝神期时,自己便将老毒物带到了那个老毒物第一次带她去的那个山洞。像那时怎样对待自己的老毒物一样,让他在自己的吸血蛭的啃食下慢慢的痛苦至死。
可是自己杀害老毒物的一幕被人发现了,就是燕归来。
他是那么的英俊,成熟的男人气息令自己着了迷。后来他将自己带走了,自己才知道原来他是天上的仙,那以为是虚幻中的仙。那是的自己顿时以为抓住了这个作为仙的男人,她的大仇就指日可待了。而那时候燕归来也待自己极好。
那样的日子过得好不美好。直到最后,燕归来所有的面目都曝光了,自己才明白这些如梦如幻的日子都是假的,那个英俊而温暖、体贴入微的男人都是假的。他的真面目就是一个恶魔一个疯子。
燕归来对自己所有的好不过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自己,为了就是自己身上这只变异的吸血蛭。他将自己变成了别人,更将自己变成了他练功用的炉鼎……
回忆着种种不幸,玲儿眼神没有焦距的注视着前面。眼中的怨恨浓烈得成了实质,心中旺盛的邪火烧得她疯癫。此刻,玲儿身上的阴戾居然比燕归来的阴森更叫人害怕。
君子诺、燕归来我的一切不幸,都是你们俩个造成的,你们若不死,我金玲誓不为人!
在门外。一名守卫敲了敲门,在外边道:“玲小姐,家主请你过去一趟。”
里面的金玲没有回话,继续着她的疯癫大笑,听得守卫都抖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玲小姐,家主请你过去一趟。”
守卫像重复机一样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几遍,直到里面再没传出金玲的癫笑才挑眉安静的站在门口等候。
房间里金玲眼神阴狠的抹干了泪,手往一旁的桌上一搭,借力站了起来。拾起她那一身黑的衣服,包裹住了曼妙的身体,整理好了凌乱的妆容,从容的看着镜中之人,勾唇浅笑,看着熟悉到叫她恨之入骨却有陌生的容颜,金玲眼中又是阴狠。
将所有的情绪都悄无声息的收敛,金玲拿回了一直用来遮住她容貌的黑纱重新将容掩盖了。
金玲一身漆黑的出来,在这也夜中仿佛要和它融为一体。平静如一汪死水的问道:“师父在哪。”
“玲小姐请跟我来。”
守卫带金玲到燕归来放置玉妖娆身躯的密室,在密室门外,守卫低头道:“家主让玲小姐自己进去。”
守卫帮金玲开了门,金玲莫不吭声的迈着均匀的步伐。
越往外里边走空气中放冷气越多,甚至墙上都结了层冰。穿得不多的金玲抿了抿被冻得发紫的唇,密室里面的气温连仙人都受不了,可见里面放了很宝贵的东西。
金玲看到了燕归来,他坐在了一张宽大透明如水晶的床上,密室里的寒气便是从这张床了的。在他怀里貌似还躺了一名女子,之所以是女子。是因为金玲看到了一身大红的新娘喜服,上面还绣着凤,只有女子喜服才绣凤。
一看喜服,金玲就知道床上是谁。这世上又有谁能躺入燕归来的怀里,又有谁能在燕府中着大红新服,还不是那位和现在的她一样脸玉妖娆。金玲心下又是妒恨。
凭什么明明长得一样,玉妖娆却可以入燕归来怀,而她只能屈膝在他们面前。
“师父。”金玲轻轻的上前了些。单膝跪下。
“嗯。”
燕归来双眼含情的将睡着玉妖娆轻轻的放到了寒玉床上。
转身眼神又骤变得寒冷,沉默的将一块牒文扔给了金玲,阴冷的道:“按照里面做。”
金玲一看,死沉的表情突兀一僵,讶异的看向了燕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