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武则抱着云盼晴,对姬叔兑道:“我过来呢是跟千岁说一声。云花坊要在大晋开分店了,主要是为我和盼晴准备的。我们两个将来要是有了子嗣,这云花坊就是他的产业。千岁,君子有成人之美,这尊鼎我们打算买下来做个镇店之宝,你是不是忍痛割爱一下?反正你把盼晴都割爱给我了,又何必在意这小小的一尊旧鼎呢?”
这行为不啻于主动上门抽脸,几个宦官皆面有怒色,不管周室再这么衰弱,它依旧是曾经的九州共主。现在大周名义上的天子。如此欺侮一位亲王,简直就是不把大周放在眼里。只待千岁一声令下,就要撕了这个姓秦的。
姬叔兑却似对两人的亲热全不在意,微笑道:“秦道友。这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这尊鼎,我们大周也志字必得,小王可不敢将之拱手让人。鼎乃重器,非商人所有之物,我看还是秦道友合该割爱。”
“这就麻烦了,我已经答应盼晴了。这尊鼎要送她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呢,我可万不能割爱。我看姬千岁,还是你该想开一点,盼晴名义上好歹也是你的夫人,这尊鼎你让给她,也不算丢人不是么?还是退一步的好,退让一下,说不定更能粹炼你的道心,何乐不为呢?”
姬叔兑微微一笑“秦道友,我看我们谁也不能说服彼此,不如还是用灵石分个上下吧。至于此宝与谁有缘,就靠拍卖分个高低。”
“这就没办法了啊,盼晴,我本来答应你,给你这名义上的相公留点颜面,让他知难而退的。可是千岁自己非要自取其辱,我也没辙不是?这可不是我说了不算啊。”
云盼晴在他怀中甜笑道:“相公答应盼晴的事,自然都会做到,只是姬千岁自己不明进退,也不能怪相公了。”她刚才以王妃的身份接受了四名宦官的拜见,现在又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甜甜的叫着相公。而且叫的十分自然,绝没有受人强迫的因素,让四个宦官更加觉得凌乱。
只听她道:“姬千岁啊,大周的情形我也是知道的,八十五万灵石已经是你们的极限了吧。待会恢复拍卖后,我会一路叫到九十五万灵石,这可别怪我让你输的太难看啊。时间不早,我和相公就先告退了。”
两人过来放了一番嘲讽,接着就又如胶似漆的离开,姬叔兑面色连变几变,猛然对那四个宦官道:“去给我联系灵石庄的人,准备申请一笔灵石贷款!”
等到恢复拍卖后,这尊鼎的叫价就变成了姬叔兑与云花坊的对决,其他几家仙商被这种疯狂的竞争打的没有还手之力,早早的出了局。而两下里你争我夺,加价从没少于过一万灵石,一路就把价位叫到了一百一十八万灵石。
梁庭选在包厢中看着双方叫的价格,不住拈髯微笑“秦小友做事果然稳当,就算是御史兰台再怎么查,也保证查不出什么手尾来。”
在姬叔兑的包厢内,这位平日里素有贤王美誉的亲王,却再也顾不得保持形象,一掌将面前的桌案打的粉碎。“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云花坊明明已经银根枯竭,为什么她们能拿出这么大笔的灵石来进行买卖,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输,本王为什么会输给那对间夫银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