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小柔没有退，她一双大眼仇恨的看着他，这么多年她受的苦全部是这个眼前赐予的，她恨他，恨死了他，她本已经放下，现在又能怎么放下？

“贱人……”顾景杭伸出手一把扯住了陈小柔凌乱的长发，见到陈小柔那双仇恨的眼，他的脑海里又再次浮过那双眼睛，他感觉脾气已经失控，伸出手就往她脸上刮了一巴掌：“贱人，你这个贱人……”

“阿杭，你在做什么？”一个男声突然出现，制止住了顾景杭的动作。

陈小柔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向来人，两个男人，但是她的眼睛早已经模糊，看不清楚是谁，只觉得声音有点熟悉。

顾景杭手再次一甩，陈小柔再次跌落到地上，鼻子，嘴巴里血涌出……

“哥，你在做什么？”顾景天跑了过来，看了看地上被打的一脸是血的女人，再看了看愤怒的顾景杭，从来没看过如此愤怒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