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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指拈着个蓝晶活珠,温柔地放进重紫肋下令人惊骇的血洞里,玖兰隐微颦秀眉,眼神逐渐阴蛰,待她醒来,他倒想问问——刺了个对穿,疼否?在戟上以血肉来回穿,疼否?
岂会不疼,玖兰隐想造个大笼子将她禁养起来,省得日后再搞得一身伤。
蓝晶活珠一进她肋下,宛若再生般,逐渐生长出新肉,完全补好血洞,需要两个时辰。
这两个时辰干什么好呢?抱她看一场厮杀血染全城?还是找个浪漫之地,看一场烟花?
嗯貌似该找某些人算算账了。
玖兰隐动了动唇角,浅浅笑意中是冷然与肃杀,月色映着他半张轮廓,不敢照亮他容颜。
他终于动怒。
每逢看到他这样笑,曹林都想哭,为接下来的倒霉鬼感到悲哀,敢动主子的人,他很佩服。
赵三带着数十名属下,其境界均在三天之境以上,默不作声从蛮兵巢穴赶来,向玖兰隐汇报:“主子,大蛮主力军一个不留,全部战戟穿肋而亡,左将耶律信不知所踪,可否去追?”
“追。”玖兰隐淡淡说出一字,垂眼看看怀中的女子,且让他们尝尝她方才承受的痛苦。
“是。”
玖兰隐抚了抚重紫有些凌乱的头发,闲庭散步般朝城外走去,她的头发不是纯黑色,带着淡淡的亚麻黄,玖兰隐猜测,这大抵是她饮食不规律,营养跟不上所致。
前面百名护卫,在为玖兰隐开路,大到横陈尸体,小到一粒土坷垃。
不少南昭兵瞩目观望,像是看到百年难以一见的状景——那白衣华服男子脚踏土地,似沾染的每粒尘埃是对他的侮辱与亵渎,他本高高在上不染纤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