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也觉得自己仿佛从水坑中滚了一圈似的,衣服,头发全都湿的透透的了,浑身粘的难受,而大睁了一夜的眼睛更是赤红充血。秦裳微微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经完全的湿了,而其却不想再动一下了,秦裳累的不行了,终于睡了过去,不过没有多长时间又要被叫起来了。
清晨,张黑牛与秀娘红光满面的起来了,秀娘也认了,天下间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自己想那么多也是白想。不过秦裳可就难受了,恶狠狠的望着张黑牛与秀娘,难以想象同样是一夜没有睡觉,怎么会是两个没有不同的结果,看看她一脸的憔悴,再看一看张黑牛两个的容光焕发,难道那一件事情真的是那么的神奇。“秦姐……”闻重与秦裳套近乎,一下子被秦裳那惨淡的脸色吓了一跳,道:“你这是怎么了,昨夜你一夜都没有睡呀!”不但没睡,还被人骚扰,秦裳心中暗骂,突然间瞄到张黑牛那雄壮以及秀娘那圆润的身体。浑身猛的一震,脑中浮想联翩,一抹红润立即由其的脚跟红到了脖子,道:“睡没有睡管你什么事!”“可是你这个样子今天还能不能掌勺?”闻重担心的是这个。
“当然……”秦裳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好象是不太行了。“没关系……”秀娘敏锐的体察到秦裳的不对劲,道:“秦姑娘初来乍到之后,一定是水土不附,昨天还要麻烦秦姑娘掌勺,今天多休息一下好了……”秀娘算是认了命了,所以一切也就放开了,说起话来也恢复了以往的正常。“好吧!”秦裳确实是不行了,晕忽忽的就回去了房间,这时才想到要换一个房间,否则以往要一直被骚扰了,不过由于再没有力气了,也只好暂时认命了。
“今天看我掌勺……”秀娘卷了卷自己的袖子,准备开始一天的活计。而张黑牛奇怪的望了望摇摇晃晃的秦裳,感到大为的奇怪,昨天的她还是一副气满神足的样子,到了今天竟然变的一副气亏神虚的样子,难道还真的是水土不符?不过看其的阴元动荡,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张黑牛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理的了,现在的他要去柜台上进行他一天的例行公事了。只有闻重好奇的看着那几桶多出来的油,直道油质极好。
“久闻张家老店店主武功非凡,乃为隐士高人,今日青山帮山万重特来拜会!”正要准备开店门,只听门外传来一洪亮大声,由内劲逼发源远流长,饭店内外无人不听的一清二楚,张黑牛微微一震,不知所来何人。闻重却好象是知道这个人似的,浑身一抖,脸色一下子变的无比的苍白,不单是闻重其他的伙计好象也都知道这个人,脸色变的与闻重一样的难看。“山万重是哪一个?”张黑牛奇怪的道。“什么?你连山万重都不知道竟然还来汉沽开店!他就是汉沽第一大帮青山帮的两位帮主之一的人称青山万重的山万重呀,一手开山掌着实是霸道无比!”闻重大惊道。张黑牛点了点头,虽然店里曾经有人提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并没有在意,现在听闻重说起来,才有了一点点的记忆。
张黑牛身形一展,站了起来,道:“闻重开门迎客!”一股王霸之气随着张黑牛迈步向前的一瞬释放出来,店中的人齐是一惊,一向看起来就好象巨无霸班的张黑牛现在更加的巨大,强烈的气势令众人生出一种要跪拜于其的感觉。闻重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行动起来,将门板一一卸开,外面所站的人逐渐的显露在店内众人的面前。张黑牛随意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来的那么的自然。小青好奇的站在张黑牛的身后,好象是一个小小的护卫,而秀娘也闻讯从后堂走了出来。
门板打开,只见在近三十名帮众的护卫之下一个虎背熊腰差不多有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如一座大山般的站在张黑牛的面前,两道犀利的眼神如剑般的锋利,直指向端坐在椅子之中的张黑牛,强烈的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眼中除了张黑牛一人再无他人,门板一开,本来围绕在门板附近的帮众一下子散开,留出一块空地以供山万重与张黑牛对视。在其后还有大量的围观者,其中不乏一些江湖豪客与店里的常客,还有那几家店的老板,现在等待汉沽第一大帮把那个不识相的张黑牛收拾掉。
张黑牛以一副无比豪迈的姿态坐在大椅之上好奇的注视着眼前的山万重,虽然同样是虎背熊腰,但是山万重的块头明显的比张黑牛要差的远了。张黑牛虽然只是坐着却给人一种居高俯视的感觉,山万重注视张黑牛许久道:“张老板果然人中英豪,但却是不识时务!”山万重厉声震人,张黑牛淡淡的回道:“何为时务?”“张黑牛,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我们请出了山帮主,这次就不是合伙那么简单了,听说你老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你滚出汉沽!留下你老婆给我们享受,我们才会罢休!”几个老板在后面大声的叫嚣着,色眯眯的看着躲在张黑牛后面的秀娘,秀娘已经气的俏脸发白。
山万重猛的一振手,向身后的几个老板瞪了一眼,道:“这等辱**小之事休要在我的面前提起!只要张老板肯退出汉沽,我山万重保证任何人不会动张老板以及张老板一家妻小的一根毫毛!”身后的几个老板收声。众人望向张黑牛,有人大叫道:“张老板你千万不能走呀,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店的菜呀……”“是呀……是呀……你的店关了,我们以后到哪里谈天说地呀!”众人叫个不停。张黑牛的身体微微一动站了起来,道:“我哪里也不去!”